而且他还是见姜萧烧烤生意红火,才也做这个生意的。
哪知道这生意那么不好做,大家嘴都很挑,稍微没那么香那么嫩,就会不吃你家的,又去吃姜萧烧烤铺的了。
这要是他生意好,他也不会给姜萧铺子使绊子。
问题不好啊!
既然使不了绊子了,只能偷人家的撒料配方了。
可就在他有这个想法,还没去买通人呢,就见家里人急急来寻他。
说他们打听到了他堂弟姚管事出事,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没卖冰给姜萧烧烤铺子。
而姜萧铺子是头名秀才萧砚家开的铺子,萧砚又跟陶首富的儿子是同窗好友。
这下好了,吓的这姚堂兄魂飞魄散,自然也不敢再找姜宁宁他们铺子什么麻烦,更不敢买通人干什么了。
加上他开的那个烧烤铺子生意并不好,而堂弟姚管事又倒了,让他没了靠山。
何况他用来做烧烤生意的铺子,本来就是利用姚管事的关系,跟人家租的。
如今姚管事都不是管事的了,只是陶府里一个小小的清理马厩的奴才,自然连带也没人给他面子,人家已经不愿意再将铺子租给他了……
没办法,姚堂兄只能停了烧烤生意,灰溜溜又干起他的老本行,走街串巷卖针头线脑了。
姚堂兄原本那烧烤铺子,就也开在最繁华的那条街上,如今,人家不开了,换别人租了去做别的生意,同在一条街的郭掌柜自然很快就知道了。
郭掌柜又告诉给了姜宁宁。
姜宁宁也没在意。
本来那铺子就是旺铺,比她家在那条街的铺子位置好多了,但人家生意还好不起来,天天没几个人进去吃,可见人家的吃食有明显的问题,关门就是迟早的事。
而人家堂弟姚管事都倒了,人家没人撑腰了,关门自然也就更早了。
不过这天,从县里回来,还没进村,姜宁宁就望见有媒婆喜滋滋的出了枣树村。
这媒婆并不是给她和萧砚说媒的郑媒婆,而是一个口碑不怎么好的媒婆。
因为这个媒婆,只要钱给的够,谁的线都牵。
等进村,便听见很多人在议论——
“刚王媒婆是从姜家大房出来的吧?”
“是啊,估计是二安那小子和楚丫头都早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人家上门来说亲了。”
“你们说王媒婆是自己找来的,而是姜家大房有人叫她来的?”
“谁知道呢。不过不管是二安,还是楚丫头,都不是好东西,也难怪从来没有媒婆上门,就算现在有,也不是好媒婆。”
“可不是。”
不管村里人说了什么,姜宁宁、孙氏、姜生财倒是都没在意。姜楚楚他们如何,都跟他们没关系。
而此刻,姜家大房家中,姜楚楚正极其愤怒的跟沈春花控诉着:
“瞧瞧你这都给我选的什么人,不是傻子,就是要死了,需要我去冲喜的!”
看在会有不少聘礼的份上,沈春花陪着笑道:“可就算是这样的,也是我千求万求,求来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名声,当时那么小就敢毁了你堂姐宁宁的脸,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啊?”
姜楚楚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就算大家都知道,但也没证据了啊!你不能跟媒婆说那是假的,我都是被冤枉的么!唯一亲眼看见的陈老不死都早就已经死了!”
陈老不死其实是陈老汉,也就是村长的爹,已经于三年前过世。
只是姜楚楚一直怨恨陈老汉,要不是陈老汉当初作证,大家怎么可能都信姜宁宁的话,真认定就是她推的姜宁宁,毁了姜宁宁的脸,所以她就总是私下称呼陈老汉为陈老不死的。
当时陈老汉正好闲逛到姜家门口,忽然看见姜家灶房起火,烟特别的大,自然是立刻就赶紧进姜家,帮着救火。
哪知道,正好瞧见姜楚楚回身,使劲推了她堂姐姜宁宁一把,姜宁宁的脸就这么摔进火里,被烧毁了。
“我也想死不承认,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反正证据不证据的,人家就是这么信了!
十里八村是没人会娶你的,这还是王媒婆从十里之外挑的人呢。
甚至别的媒婆都一听是你,都不愿意给你说亲。
也就王媒婆肯接下这个活。
何况你本来长相就不好,半张脸现在又这个鬼样子,能有这样的人选,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再说了,我们家有三个被流放了,真没几个人愿意跟我们家结亲。”沈春花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
姜二安道:“行了,别嫌了,我之前还担心根本没人愿意娶你呢,现在好歹有。”
“就是就是。”沈春花立刻附和道。
姜楚楚自然还生气,可也认清了自己也只能嫁这样的了,“那、那这些人当中,谁家最好?”
沈春花一听,忙道:“就我刚选的这两家啊。
一个是傻子,但却是家中独子,以后家里的一切还不都是这个傻子的吗?
人家说了,光是聘金就会给二两银子。而且等你嫁过去了,生下一个儿子,立刻就会将家都给你管。
一个是病的快要死了,需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