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真的要疯了!怎么那烤肠和烧烤生意就那么挣钱,又买了一匹马就算了,还买了十一亩田,那田地总数量不就超过我们家了么?!
现在竟然还有铺子!
还是在县里买的!
县里铺子少说也得几百两啊!
我们这辈子连五十两都没见过,何况是几百两!!!
再看看我们家,除非卖田卖地,我们现在想拿出一两银子都难啊!
我们现在跟二房家,那不就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吗!
你甘心吗爹!
要不爹,我们还是卖一亩田地又做生意吧?”姜大勇真是被刺激大发了,不然也说不出卖庄稼人的命根子的话。
但卖田卖地这个事,别说姜发财不答应,就是李氏也不答应啊。
只见李氏立刻骂道:“大勇,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能卖田卖地呢!我支持又做生意,但卖田卖地,绝对不行!”
姜大勇被自己娘骂了,也没反驳,只是更郁闷了。还不干活了,愤愤的往田坝上一坐。
马小霞、姜二勇、姜小勇也极其不甘心现在跟二房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李氏自然也不甘心:“老天爷怎么这么不长眼,不让我们发达,倒是让他们断了根的发达了!”
骂着骂着,才发现不对劲,看向姜发财:“当家的,你怎么都不说话?”
不等姜发财说话,李氏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上次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你说想好再与我们说,可都多少天过去了,也没见你说!”
而姜发财不仅不生气,还笑道:“上次你不是说二房生不出儿子吗?刚你也说了,断了根的。”
“对啊,他们就是生不出儿子,断了根了啊!”李氏一点没明白姜发财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立刻说道。“谁不知道他们家是绝户!”
“对,就是这个!”姜发财还喜了起来。
李氏还是没明白,“当家的,你是气糊涂了吧,你竟然还能这么高兴!”
“我看你才是糊涂了,你忘了,以前二房有想从大房或者我们三房过继儿子,想也能有个继承香火的,但——”
不等姜发财说完,李氏就已经极其不屑的骂了起来:“他们也不撒泡尿看看他们的德行,也配过继我的儿子!”
姜发财当做没听见她这话,继续说:
“但大房不同意,我们三房也不同意,爹娘也不同意,爹娘甚至还将他们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当时这个事自然是这么算了。可现在,我们可以借这个事,去跟他们二房和好。”
姜大勇没耐心听他爹这么慢慢的说,没好气道:“爹,你到底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过继儿子给二伯家吧?”
姜发财还没回答,李氏就又大骂了起来:“凭什么!我说了他们不配!不配!哪有连儿子都生不出的老母鸡的,肯定是造了什么孽!姜发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将我儿子过继给他们,我跟你没完!”
“你小声点!”姜发财先是厉喝了一句,才道:“难道你不想他们家东西都是我们家的?你想想他们那烤肠和烧烤生意?你想想他们家那些田地?你想想他们家那两匹高头大马?
这些还不让你动心的话,你再想想他们家那至少值好几百两的铺子!
这要是真过继一个儿子给二房,那些东西还不都是我们儿子的,我们家的!”
“对哦!”李氏这才反应过来,喜的不行。“那好那好,就过继一个儿子给他们家!”
姜大勇没好气:“二房傻啊,你们之前不同意过继,这时候上赶着过继,不是摆明了贪图他们家钱财么!人家肯定不愿意啊!
爹你上次还让我们不要惹二房他们呢,说萧砚现在是头名秀才,里正他们肯定都站在二房他们那边,这时候你倒是自己要去惹了?
你不怕我们在这十里八村待不下去了?”
姜发财道:“你说的这个,我仔细想过了,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就是这事呢。
是不能惹二房他们,不然我们真极可能在这十里八村待不下去。
可只要我们将态度放好了,跟别人现在讨好二房家一样,加上他们家本来就想我们家过继,也就不算是在惹他们家。”
李氏一听要讨好二房家,那火气瞬间窜的好几丈高。
但随即又将这火气压了下来。觉得还是二房那些钱财成为他们三房的更重要。
姜发财自然还在说:
“那他们就算最后不愿意这事,应该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我们自然还仍能在这十里八村待的住。
而一旦二房愿意从我们家过继儿子,那肯定就是跟我们家和好了,以后那好处,就不用我说了吧?
不说二房家那些钱财最后会全成为我们家的,光说萧砚是头名秀才,极可能未来中举当官,我们其实都得攀上这层关系。
何况,谁不想家里有儿子能承继香火啊,这村里姓姜的除了二房,不就是大房和我们三房么。
大房现在就剩个二安,而二房都送大房家三个人去流放了,怎么可能会过继二安。
那二房想过继的话,肯定只能从我们家选一个啊。
我觉得这事,还是很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