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也没想到,她就是去最繁华那条街上,看看分租给他们的那两个摊位的摊主走没走,他们好过去摆摊卖烧烤,哪知道就让她听到了这个。
她自然是立刻赶紧跑回来,告诉他们宁宁了。
这几天,别说田氏他们了,就是姜宁宁自己,也在注意这个买铺子的事呢。
自那天说要买铺子,他们就都在注意。
姜宁宁甚至还去问了县里的房牙子,可房牙子都说,最近县里最繁华的四条街都没有铺子要出售。
甚至连对外出租的都没有。
现在竟然有了,姜宁宁自然也高兴,赶紧跟着田氏去了。
姜生财和萧富山也赶紧跟着去了。一是又想跟着学习,二自然是觉得他们好歹是男人,跟着的话,多少也能给姜宁宁和田氏壮壮胆。
孙氏就没去了,也不能去太多人,便仍在摊位上,帮着串着串串。
去的路上,姜宁宁才细问。
田氏自然就细说了:
“我就刚去到那条街上,路过那卖胭脂香粉的铺子,就是靠我们分租的那两个摊位比较近的那个香粉铺子,不是那条街另一家香粉铺子。
本来我没在意的,但突然有个穿的很好的人垂头丧气的走了进去,而那里面的掌柜却赶紧迎了出来,叫那人做东家。
那东家就叹着气跟那掌柜的说,让那掌柜的赶紧将伙计都招呼在一起,他要说以后这香粉铺子不开了,要将这铺子也给卖了还人家钱的事。
我一听要卖铺子,也来不及细听了,赶紧就回来喊你了。”
“我明白了。”姜宁宁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应该是那东家欠了人家的钱,只能将那香粉铺子给卖了。
印象里,那香粉铺子挺大,而且平时客人还不少。
算是县里比较出名的香粉铺子了。
现在人家竟然要卖了,可见实在是没别的法子弄到钱还债,只能用这种方式。
等姜宁宁他们快步赶到这香粉铺子时,这香粉铺子里的伙计都垂头耷脑,拿着他们这个月的工钱从铺子里出来了。
可见以后都不能在这香粉铺子里干了。
姜宁宁他们先让到一边,让这些伙计走了,才走到铺子门边,敲了敲门。
铺子门是大开着的,听到敲门声,里面的东家和掌柜都齐刷刷看向门口。
姜宁宁立刻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听说你们这铺子要卖,就来问问情况。”
那穿着圆领袍的东家极其诧异道:“我都还没去跟房牙子们说,你们怎么就知道我这铺子要卖了?”
那掌柜的本来也垂头耷脑的,但铺子里还有胭脂香粉等东西需要处理,他还能被雇两天,既然还被雇着,他自然是赶紧请姜宁宁他们进来。
姜宁宁笑道:“刚我家人路过,恰好瞧见您进这铺子,让掌柜的将伙计们赶紧招呼在一起,要说您要将这铺子卖了的事。”
“原来如此。”那东家点点头。又叹一口气,才说:“坐吧。”
“好,多谢了。”姜宁宁他们都坐下了。
伙计都被遣散了,自然是掌柜的忙去泡了茶来。
姜宁宁他们又忙道了谢。
那东家这才道:“所以,你们是想买我这铺子的?”
“正是。”姜宁宁点头,“敢问这铺子您打算多少钱卖出?”
那东家叹气道:“想必你们也听到了,我卖铺子是因为要还债。这要不是急着还债,亲戚那我也都借了不少,实在借不到了,我怎么可能会将这么好的铺子卖掉,和这么好的生意停掉。
这可是这县里最繁华街道上的铺子,我们家香粉生意平时也挺可以的。”
“是、是。”姜宁宁他们都认同道。
那东家:“那我便不跟你们说虚的了,虽然我急着需要这钱,但这铺子地段这么好,放在房牙子那边卖,肯定也能很快帮我卖出去,让我拿到钱。
不过那肯定得给房牙子一笔钱,如今你们来问我了,我也没去找什么房牙子,这笔钱自然我们都不用负担,也算实惠了我和你们,你们就给一千二百两吧。
要是你们现在就能给我一千二百两,这铺子就是你们的了。
你们也可以去打听,我这价格不贵的,毕竟我这铺子不仅地段好,面积也挺大的,后院还带三间厢房呢。”
那东家又说:“要是你们拿不出来,我还是得挂房牙子那去,让赶紧帮卖了,因为我真的急需要这个钱,这两天就要要,因为人家给了时限,到时限不还,肯定会找我麻烦的。
也怪我,不知足。
明明香粉生意做的挺好的,非要跟人合伙挣别的大钱。
然后合伙的人带着货跑了,那货款倒是全要我赔了。
一万两啊,我这里凑,那里借,还欠下一些,算算帐,卖掉这个铺子倒是就够了,我才会想卖这铺子的。”
加上这几天烤肠和烧烤生意上挣的钱,姜宁宁手上现在倒是有一千二百两。
只是,这地段虽好,但在这条街那么多铺子里,却只能算普通的;
而人家铺子是挺大的,还上下两层,要是将铺子上层也收拾出来放桌子,那能放四五十张,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