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生财叔,你们买牛了啊?”萧明一瞧见,也忙围过来看。
萧平顺正在家门口树下拄着拐杖,跟村里的几位老人在说话呢,瞧见这边的情况,他也忙过来看看。
萧富山、姜生财、姜宁宁、萧砚一见萧平顺过来,都忙从牛车上下来。
“好好好,”萧平顺一边也盯着牛直看,一边乐的合不拢嘴,“这庄稼人能有头牛,以后你们家能轻松很多的。”
“这牛一看就是好牛,得不少钱吧?”有人忍不住问。
萧富山和姜生财都实话说:“十四两银子呢。”
“乖乖。”围观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就是将他们卖了,也买不起啊。
而村里周大叔家那牛之前买的时候,才只花了十两银子。
果然,相差四两银子,牛就能看出差距。
好牛就是好牛。
萧富山和姜生财都乐呵呵:“托了昨天打到野猪的福,不然我们也买不起。”
至于之前两孩子采到白木耳卖了七十两银子的事,他们可并不想告诉外人。
毕竟财不外露。
有时候瞒不住,那是没办法。但瞒得住,为什么不瞒着?
村里人也觉得应该就是靠卖野猪的钱买的,但他们还是羡慕啊。
姜长财家,因姜长财还浑身都疼,还在家躺着呢,今天都没下地干活。
朱氏还疼的死去活来,也在家里躺着。
姜楚楚因不仅脸伤没好,舌头也伤到了,故而就有了借口,也没下地干活。
姜二安则是偷懒,不管姜大安和沈春花怎么叫他,他就是不去干活。
姜大安和沈春花又不好打他一顿,两人只能骂咧咧自己下地去干活了。
故而家里现在只剩姜长财、朱氏、姜楚楚、姜二安四人。
听见外面好像挺吵闹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姜长财就让姜二安去看看。
姜二安一出门便看见了不远处姜宁宁他们被村里人围住了,而且还有一辆牛车被围在中间。
他一看见姜宁宁,他就哆嗦了一下,自然不敢过去,还忙躲进了院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来看。
等搞清楚到底怎么了,他才忙去了他爹房里,告诉他爹他们这个事。
听说姜宁宁家和萧砚家合伙买了一头牛,而且那头牛要十四两,姜生财、朱氏、姜楚楚三人都差点被气吐血。
孙氏和田氏听说他们当家的买牛回来了,正在村中间那里被围住了,她们立刻也过去看看。
看牛真买回来,而且肌肉极其发达,再看体型和其他,总之就是一上等牛,两人自然也乐的合不拢嘴。
又被村里人围了一会,姜宁宁他们才能牵着牛车回去了。
而一路上,又少不得被村里那些刚才没看见的人围观。
村里人见姜宁宁他们走了过去,眼里还停不住的羡慕。
有人忍不住说:“那些野猪怎么那么恰好被他们打到了呢。”
还有人说:“那些野猪每头至少能卖三两吧,就按三两一头来算,九头的话,那就是二十七两啊,这花了十四两,他们都还有不少钱呢。”
甚至有人不停摇头:“羡慕不来,羡慕不来。”
等回到家,萧富山和姜生财才将姜宁宁买了孜然,要做秘制调味料的事说了。
田氏和孙氏也极其欢喜,都说:“那我们将这个磨成粉的时候,可不能被看到了。”
萧砚家就有石磨,田氏将那半袋孜然放进背篓里背着,牵着牛就回了家。
关上院子门,田氏就开始给牛套上磨,让牛拉着磨,开始将这半袋孜然都磨成粉。
姜宁宁和孙氏则到河里洗着今天刚买回来的猪小肠。
至于萧砚、姜生财、萧富山三人,则在给牛弄个牛棚,让牛有个住的地方。
下午,姜宁宁、孙氏、田氏、萧砚四人继续为明天的摆摊做着准备。
姜生财、萧富山则去了萧砚家地里干活。萧砚家地里也有草,需要锄。
东西都准备好,看太阳还没下山,姜宁宁又进棚子底下,琢磨了下白木耳。
家里就几个空陶罐,她觉得不够,故而今天她在镇上还买了些陶罐回来。
她是要采用瓶栽法种植白木耳,自然不能没有瓶子。
她早就想好用陶罐当瓶子用了。
因明天天不亮就要去镇上摆摊,故而,天一黑,姜宁宁和萧砚家里就都睡了。
本来,按姜宁宁他们的意思,就她和萧砚,以及孙氏和田氏去摆摊就行了。
但这第一次去镇上摆摊,姜生财和萧富山的心哪放得下。
就算人在家里,估计心也跟着去镇上了,故而,翌日,两家全部出动,全去镇上摆摊。
有牛车是方便很多,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六人就已经到镇上了。
自然到镇上最繁华的那条街摆摊。
只是好位置是占不到了,有点靠边上,但这条街是镇上人流量最多的,不管是街头还是街尾,都会有不少人路过的,倒是影响也不是特别大。
而不管是哪个摆摊位置,都是要交摆摊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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