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辞简张了张唇,似乎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好半晌才突然道:“醉酒的那天晚上,我真的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他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件事,他想知道绵绵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但又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出口的话猛然就变成了这句,已经问过几次,也知道答案的事。
他忽的有些懊恼,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似乎一面对江意绵,他的顾虑就会变多,所有的话都不想那么草率的出口。
他怕问出不想听见的答案后,绵绵会讨厌他,会疏远他,会不想再理会他。
正懊恼着,就听见江意绵语气随意地道:“也没什么过分的,就是亲了我罢了。”
没什么波澜的声音,像是在说着什么寻常的事。
可说出的话,只瞬间让陆辞简不顾身上的伤,强撑着地面坐了起来,瞪大眼睛看向江意绵,不敢置信刚才听到了什么。
他真的轻薄了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