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还当是真的啊,敢情又是胡诌的,人家小兄弟是来找江家丫头谈生意的,哪是找你。”
“可不,多大的脸啊,当着别人的面就敢胡编乱造。”
“就是,要我说乌鸦怎么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李家丫头,你若是还想以后找个好人家,就少干这种缺心眼的事,毁自己名声不说,还丢人。”
陈桂香刚从屋里出来就听见这话,当即撸起袖子骂了起来,“我呸,我家闺女才不是胡编乱造,你们少在这狗眼看人低,赶紧滚。”
她要是知道自家闺女在外面说了什么,怎么也不会让那两人离开,这下好了,江家的生意没搅和黄,她女儿的名声也毁了。
那几个一开始最兴奋的妇人这会被骂,当即也忍不了了,拔高声音就骂了起来。
“我呸,什么狗眼看人低,分明是你闺女胡说。
说什么要和有钱人成亲,这下好了,被拆穿了吧,我就说,你们这穷酸样咋可能认识有钱人。”
“就是,亏我刚才还真心恭喜你呢,全是假的。”
李春花听着这些嘲笑,只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好一会才道:“我从来没说和我成亲的人是刚才那人,是你们自己误会了,我本来就是要嫁给镇上有钱人家的,村里的泥腿子我怎么可能会入眼,等我成亲那日你们就知道了。”
话落,她的视线朝着不远处走着的几个人看去,偏偏其中那道高大瘦削的背影压根没有回头的意思,只气得她一把关上了院门。
屋外的人却只当李春花在说笑,又嘲笑几声后才纷纷散了。
江意绵几人回到茅草屋,她才奇怪地看向林宴安,“你怎么去了李家?”
照理说对方就是去问路,也不至于被骗回家吧,还闹出刚才的事,她当时看见林宴安从李家出来,人都恍惚了,差点以为对方真要和李春花成亲。
林宴安当即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好一会才憋出一句,“我被骗了,那妇人说知道你住哪,让我去她家等一会,我就去了。”
他可不敢说自己一开始的打算,不然,不是被眼前这人笑死,就是被对方坐地起价。
谁知道那妇人是个坏心肠,他还想着帮江意绵一把,好让生意能够顺利谈成,没曾想,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江意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傻钱多的林少爷,什么时候如此傻白甜了,一句话就被骗走了?
心里虽不太信,但她也没在此事上多纠结,反而道:“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林宴安理了理自己的红色锦袍,打量了面前这几间茅草屋一眼,没回答,反而看向屋外正和赵大树说话的人身上,好奇道:“那个小兄弟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个小白脸,不像他,不仅俊俏,还能干。
江意绵这家伙不会被骗了吧,怎么着也能从他那骗到银子,不至于被个小白脸骗了。
江意绵看向不远处站着的陆辞简,随意道:“以前和我们一起住山上的人,他如今也在青石村落户。”
“什么,我怎么没见过?”林宴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连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
江意绵斜睨他一眼,奇怪道:“你就去了小洼地一次,没见过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了?”
这家伙什么情况,一惊一乍的该不会被刚才村里的阵仗吓傻了吧。
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激动,林宴安迅速冷静下来,捏着手中的折扇晃了晃才叹了口气道:“没什么。”
看来他果真没猜错,江意绵真的被骗了,那小兄弟定是个老手,知道追着江姑娘来青石村落户。
不行,他得提醒江姑娘不能被骗,怎么说江姑娘也是他唯一一个欣赏的生意伙伴。
想着,他只压低声音道:“江姑娘,你以后多看看我。”
多看看他这张俊俏的脸就不会被小白脸骗了,他怎么也不比那小白脸差吧。
江意绵:???
这家伙定然是傻了。
好在一旁站着的小福赶紧提醒,“少爷,你不是来找江姑娘谈生意的吗?”
他家少爷这是又犯傻了。
林宴安这才轻咳一声,正色道:“江姑娘,我想知道你上次说得方法是什么,真的能让我们回春堂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这几日因为香皂的原因,他们回春堂在周边几个县里可谓是名声大噪,可是还不够。
因着回春堂存在的时间没有宝芝堂这个百年铺子存在的久,再加上对方经营多年,顾客都是固定的,这就导致不少人还在观望态度,对于香皂这个新鲜玩意还没那么快接受。
尤其是处于上层的那些富贵人家,回春堂的香皂虽然新鲜,但没那么精贵,那些上层人是看不上这些小玩意的,顶多觉得新鲜买来玩玩,却也很快都会丢。
江意绵点头,只淡声道:“自然,原本那些香皂也不是针对上层那些富贵人家做出的东西,接下来的才是。”
她一开始就考虑清楚了,原本想得是有图案的香皂一百文一块卖给回春堂,后来又觉得这方法草率了,这价格对她来说确实很贵,但对于那些上层的富贵人家来说其实很稀疏平常,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