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和景泰两脸懵,异口同声道,“什么是打工人?”
瓜六无言以对,“打工人就是当差。”
容佩忽然就释怀了,“娘娘,当差有什么生存法则,奴婢只知道,娘娘让奴婢抽谁,奴婢就抽谁。”
“娘娘高兴,奴婢就高兴!”
瓜六:你不是打工人,你是本剧的bug~
景泰比容佩稍微有点脑子,“那跟娘娘有什么关系,娘娘是大清皇后。”
瓜六配合着把一身素色衣服套在了身上,“本宫上面不还有皇上吗?”
“打工人就是领导宠着你的时候,你可以狂妄、可以自大,可以用小性子。”
“领导要是真瞪眼了,你就得立刻认怂。”
“懂了吗?给他一个坡,他也好下驴啊!”
懂,也不懂。
景泰虽然愚笨,却也知道皇上毕竟是站在权力巅峰的人。
容佩却不一样,她的世界里,天大地大,主子最大。
一会要是皇上要惩罚瓜皇后,她就……
大耳雷子抽他!
等到了中午,瓜六的坤宁宫还是没人来。
皇上的圣旨没来就算了,自己那三个马吊搭子竟然也没来关心一下自己。
她坐在炕桌边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门口,巴巴的像一尊雕像。
最终,她坐不住了,问一旁的双福,“不是,你没把消息告诉给月姐姐吗?”
双福也是一头雾水,“不光告诉了皇贵妃,还告诉了令贵妃和舒妃,就连愉妃那边,奴才也通知了。”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就没人来关心一下娘娘吗?”
瓜六抓起茶盏重重的撂在了炕桌上,“好啊好啊,好塑料的姐妹情啊!”
“她们不来,本宫自己去看看!”
瓜六起身就朝着坤宁宫外走去,刚走没几步还没上轿辇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烤全羊味道。
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确定的方位之后,挥手示意仪仗别跟着自己,只带着景泰容佩和双福步行寻觅味道的来源。
最终,她在永寿宫门前停下。
永寿宫大门开着,院子里支着果木火堆,火堆上架着一只还未烤出焦糊之色的烤羊。
不远处的凉亭里面,高曦月和意欢正在对弈,魏嬿婉扒拉着算盘。
海兰绣着新生儿的虎头帽子。
好不悠然自得。
瓜六气的不能自已,大步迈进去,“好啊,好啊,你们这群白眼狼,本宫都火烧眉毛了,你们用这火烤全羊是吧?”
魏嬿婉、海兰和意欢齐齐起身行礼。
高曦月捻着一枚棋子,幸灾乐祸的看着瓜六,“本宫说什么来着?咱们这位皇后啊,鼻子最为好用,只要这果木一支起来,她闻着味就来了。”
意欢轻笑了一下,看着她半披散的头发和素色的衣服说道,“娘娘今天唱的是脱簪谢罪吗?”
瓜六一屁股坐在了凉椅上,“昨天本宫掀了皇上的桌子,你们都不去给本宫求情得?”
魏嬿婉安抚的拍拍瓜六的手背,“娘娘,您别逗我们了,皇上并未迁怒于您,而是把脾气都发在了如懿的身上。”
高曦月示意双喜把棋盘收走,剜了瓜六一眼,“你别告诉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害怕也好,掀桌子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所以,特意没让她们告诉你真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祸了。”
瓜六,弱小无助,好尴尬~
不是,大清赘婿怎么回事,这就好比宜修吃吃饭,掀了雍正的桌子,结果大胖橘去惩罚了余莺儿?
这都没被惩罚?不了了之了?
【宜修:本宫可没你那么没规矩。】
【余莺儿:我都没见过你,你怎么还把我拉出来了?她如何能跟我比?】
宜修:乌拉那拉家的女儿,比不了你一个小小的宫女?】
瓜六:你不是不承认她是你侄女吗?
【宜修:……】
魏嬿婉见她脸色绯红,不忍戏弄,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啊?”瓜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皇上让她戴着护甲在辛者库干脏活,刷恭桶?”
“哎!你这可真是不食肉糜啊!”高曦月叹了口气,“刷恭桶可不是最低等,最低等是掏奴才们用的恭房下面的污秽之物。”
“别别别!”瓜六连忙嫌弃的别过头,“别说了别说了,吃烤全羊不好吗?说着都影响食欲。”
几人笑作一团。
(紫禁城其实是没有厕所的,这里是果果编的。)
……
平静的日子过了又过,初秋刚至,回纥寒部就送来了一位女子。
宫宴之上,女子穿着她们的白色民族服饰,一曲舞罢吸走了乾隆的全部注意力。
(不赘述)
寒香见旋转着逼近乾隆,猛地抽出了藏在袖口里的一把小刀,还未动手,就被侍卫制服。
瓜六咂舌,“你也是真没脑子啊!”
寒香见双眸含着泪光,面色决绝,“寒企,活着我不能与你一起,那我就……”
说着,她猛地抽出旁边侍卫腰间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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