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进行大改造,看着吧,这些土地在大哥手里,绝对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程处默撂下一句话就气囊囊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明天,自己也去帮大哥干活。
贼他娘!
老爹,秦伯伯和尉迟叔叔都这么看大哥,那么全长安的其他勋贵,可真不得把大哥当成是傻子么?
程处默绝对不允许!
他已经决定了,明天自己带着锄头,就算是调动左武卫也不惜帮助大哥完成他的计划。
虽说,程处默心里也没有底。
但对于张楚,他总是有一股莫名的信心。
·········
等到了傍晚时分,整个长安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
这毕竟不是什么绝密之事。
而且万年县,长安县,再加上户部,原本就是消息大筛子,各方势力的人都有,但凡有些风吹草动,很快就会传遍长安,捂都捂不住。
更别说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压根都不用捂。
当万年县和长安县把土地堪舆变动图上交给户部后,户部的那些大小官员听说了这件事,全都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话。
万年县和长安县的大小官吏,自然也是如此。
房玄龄听着房遗爱的话,放下了手中的文牍。
“遗爱,这事,你是听谁说的?”房玄龄眉头微皱。
房遗爱嘿嘿一笑:“阿翁,你是不知道,整个长安城都传遍了。”
“这秦川县子张楚,现在他的名声可比之前要大多啦。”
“大家喝酒交谈时,若说对方蠢劣,都不直接说了,而是拐弯抹角的以秦川县子来代替,就比如说,我看你像秦川县子,这定然会让对方恼羞成怒,杀伤力极强!”
“阿翁,你一直让我和他处好关系,可是现在看看······”
“这人好像比我还不聪明呐。”
“我觉得用不着。”
房遗爱笑的很开心。
房玄龄向来对他要求颇高,前几日,时常在他面前提起张楚,以张楚来训诫房遗爱。
这让房遗爱没由来的心里产生了抗拒。
今日听说了张楚这件事,便风风火火的找到了房玄龄,告诉了他听,以来表明自己可比张楚聪明的多。
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房玄龄沉思,看着十四五岁的房遗爱如此高兴的模样,轻哼一声:“今日功课可都做完了?”
房遗爱一愣,灰溜溜的大跑出了房间。
房玄龄望着他的背影,从蒲团上站起,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渐渐已开始盛开的菊花。
手指,轻轻叩着窗台。
“购买了两千顷的秦川脚下土地。”
“那一块堪比上林苑大小的食邑之地还不够吗?”
“子侯,你是一个聪明人,虽说老夫还未和你打过交道,但·····”
“你所做之事,无不证明你是个聪明人,可······”
“看不透啊,看不透。”
“老夫竟然看不透一位少年的心思和想法,可怕。”
“秦川县子······”
“这名字,不错,老夫期待着,你把这四个字堂堂正正的带到大家的嘴中。”
房玄龄自语,目光恍惚。
他不相信张楚真的那么傻。
但,他也说不上来张楚到底有什么打算。
或许,只能等待,时间会告诉所有人一个答案。
长安都传遍的消息,自然也瞒不过高大的宫城之内。
立政殿。
李世民正听着长乐关于制盐之事的汇报。
长孙皇后则是坐在一处烛光下,怀中揽着一个竹篮,正在为长乐缝补衣服。
自从领了李世民的旨意后,长乐就像是变成了一个野人。
天不亮的便出发,深夜才回归,出去的时候还干干净净,可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可以说就没有好的。
如果只是衣物全是被树枝倒刺刮烂也就罢了,看看小脸上,都有一道伤痕。
可长乐完全不在意。
她现在的所有注意力和精力,就在制盐这件事上。
“父皇,一切进展顺利。”
“只是,大批的工具运送至大山中,尽管我已经命人开辟出了一条路,尽可能的平坦,但,对于战马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这才几日?”
“很多战马都因为有马蹄开裂的迹象,不得不修整,更换。”
“儿臣害怕如此轮换下去,导致军中没有完整的战马了。”
长乐皱眉,小鼻子都轻轻蹙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运输!
若是这一个环节无法打通,那么这件事会变得很难起来。
李世民沉思:“用其他牲畜替代?”
“牛太过于笨重,驴也不如战马灵活,很难,父皇,我在考虑,要不不在秦川中了,而是在外面找个地方。”
长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世民点点头:“你可以多看一看。但还是要多注意保密,另外,不要耽搁精盐的生产,战马·····无妨,父皇让西域诸国,多进贡些,还是精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