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或许是太累了，在陷入深度睡眠后，陆鹿露做了一个梦。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一段记忆的情景再现。

那是她被常明月关进治疗舱后发生的事情。

她进入治疗舱后差点陷入了沉睡，但因为担心常明月几人、并且对于自己的安全没有把握，因此她睡得并不踏实。

她强迫自己清醒，从治疗舱里出来。

然后便发现了问题。

当时很多服务员在找她，可她在医务室待了很长时间，门都没有被打开过，原因只有一个，来这边寻找的服务生都死了。

想到一路上看到的那些尸体，陆鹿露打开了门。

走廊里，扮成宋青模样的宫莫生斜靠在走廊上，见她出来，他眼里看不出情绪。

只是向她伸出手：“把天使给我。”

陆鹿露抿唇：“可我打算喝掉天使，帽子男说过，我要是想保住命，天使是最好的选择。”

宫莫生露出一个笑，笑容底下透着森寒：“喝了它，你会上瘾。”

陆鹿露一愣，然后摇头：“我中了毒，伤口无法愈合，我快不行了，顾不得那么多。”

“天使是我唯一的办法，要是你要跟我抢，我会用全力反抗的。”

宫莫生看了她许久，道：“我可以给你我的血。”

“陆鹿露，你知道我的血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