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初筠的那句“晦气”真是没说错。
“你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宋莺时态度坚决地要跟他划清关系。
一看到
商砚深,就想到林菀。
如果不是有他撑腰,林菀敢一次两次地在自己面前蹦跶?
商砚深:“恐怕不行。有些话没说清楚,我不能白白让你泼了脏水。”
宋莺时冷冷地看着他。
知道他指的是林菀“小三”的指控冤枉了他。
但就算他们两个没有实际的出轨行为又怎么样呢?
事实就是林菀对商砚深图谋不轨,而商砚深的不拒绝,就是在给她机会。
宋莺时没好气道:“只要你们两个谁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没机会污蔑你们了。”
说完,又扭头看华初筠,“走不走?”
“去哪里?”华初筠在一旁吃瓜吃得正起劲。
宋莺时:“你刚刚不是说,要跟薄旷一起给我庆祝今天拿奖的事吗,怎么,不算数了?”
华初筠缓慢地眨了眨眼,“……哦,那走吧。”
宋莺时:“你给薄旷打个电话。”
华初筠乖乖照做。
有宋莺时在,薄旷就不会把她赶走了。
唉,刚刚还吃别人的瓜津津有味,现在想到自己。
好歹宋莺时的前夫对她这么主动,而自己的前夫呢——
艹,她前夫对宋莺时也很主动!
电话接通了,华初筠哀怨地开口,“薄旷,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