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通了，这种案例其实也很多的。

当然，也有刚开始情况很好，结果也不知道中途怎么回事，受了什么刺激，病人的情绪猛烈的变化，之后就没有再好过。

“嗯，劳你费心了。”苏暖还是感谢这段时间，李靖对秦香香的照顾，至少她在秦香香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再见。”

挂断电话，苏暖一想起顾依灵对秦香香所做的事情，就气的牙痒痒，她给纪子杭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弄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顾依灵给了对方钱，然后让他们顶罪，我这边已经拿到了证据，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

“太好了，千万要把那些证据留下来，这样一来，顾依灵就逃不过她做的那些事了。”

纪子杭答应下来：“我知道。”

苏暖听到这里松了口气，然后准备下去吃个水果，刚把们拉开，就看见傅炀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苏暖也是一愣。

这意味着，刚才她跟纪子杭打电话的内容，傅炀琰都听见了。

她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