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琳带着边慧三个人下楼,到十五楼碰到了住在这层假装无意实则有意堵着我们的孙志斌,他盯着边慧好奇的询问我:这女孩是昨天搬来的吗?怎么突然多了新住户啊?
我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也不想和他多说,只是不耐问:人家在售楼处花钱租的房子也登记了的,你要好奇就去售楼处打听好了。暗忖关你个屁事成天鬼鬼祟祟的那讨人嫌的一出。
孙志斌见我这个态度,他也一肚子气,态度不耐的说:那你们现在就开始叮咣的装修,多影响我们家休息啊?
我回答他:在地震之前,城市也规定可以在每天特定时间装修房子啊,只要不是休息时间哪条款规定不许装修了?你要是嫌吵可以搬家买别墅去住啊!
孙志斌咬牙切齿的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几家肯定家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别让我发现!
我反被他搞笑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有惊人的秘密,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们杀你灭口?
孙志斌见我对他如此不屑,这个小人他也有些惧怕了,嘴上叫嚣“你们等着!身体却很诚实的畏缩退回房间关上大门。
出小区的时候路过那个给奶奶他们一家住的一楼商铺,顺道看了一眼几个人在做什么?
只见那俩兄弟正准备出去担水去,奶奶坐在房间里也不走动,王木森的老婆后来我才知道叫祝庆儿,祝庆儿在收拾房间,我说是来给他们俩家上月的送水钱。一万块。
接过钱的王木森突然冲我嚷道:霍非这个价钱是不是该涨一些了?现在米都卖得那么贵这点钱连米都吃不起,还咋干啊?他声音粗鄙蛮不讲理。
我合计上个月是我给他们的大米,那一袋就五十斤呢,这么快就吃没了?我也冷下脸回答他:我只能提供这个工作,你要是嫌钱少可以不干。
王木柏气急: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坏透了,自己家天天吃好的,就让我们连米都吃不起?
我立即责道:你们吃不吃得起不是我该管的事情,你们也可以去找别的工作,这本身就和我没有关系!
这群人真是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
柳氏突然蹦起来冲我厉色道:霍非,之前我们可是说好了你每月给我五千块的生活费,现在除了给我钱还要给我一袋米,你听到了吗?
她那一副高傲的样子仿佛成了我的主人一般。
尽管我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但对于这些人来说,如果轻易地将食物拱手相送,不仅无法获得任何益处,反而可能带来无尽的麻烦和恶果。一旦被他们缠住,就会陷入永无止境的索取旋涡之中,这种索取往往毫无回报可言,甚至会让我们之间本就紧张的关系变得更加如隔水火。
究竟该如何处理与他们的关系呢?这实在令我感到十分为难。倘若他们懂得知恩图报,那倒也罢了,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即便我费尽心思替王木森找到了一份工作,他们仍旧对我心怀怨恨,目光中充满了愤愤不平之色,认为我整日悠闲自在、坐享其成,而他们却还得辛苦地挑水劳作。然而,他们似乎忘记了,担水这份工作其实已经算是报酬丰厚且回报率极高的差事了!
面对眼前的局面,我除了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之外,别无他法。最后,我还是按照当初答应奶奶的承诺,每月支付她五千元生活费之后便转身离去,实在不愿再与他们纠缠不休,徒费唇舌。
目前的我仿佛与往日那个胆小怯懦、畏缩不前的自己彻底决裂。曾经的我总是唯命是从,不敢有丝毫抵抗,但如今这种软弱已渐渐离我远去。面对眼前这些垃圾角色时不再让我感到畏惧或者不安,相反地,我能够以坚定且从容不迫的态度去应对,此刻的我深知,自己已经脱胎换骨,拥有足够的实力和资本来扞卫属于自己的尊严和荣誉。我决不会再轻易示弱或屈服于他人之下,更不愿在任何场合处于劣势地位。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上,都要展现出真正的自我风采!
今日阳光灿烂夺目,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空气异常清新,让人忍不住贪婪地深呼吸几下。尽管已经许久未曾降雨导致水资源短缺,但那些生命力顽强的草木却并未因此而枯萎,反而在无人问津和远离工业污染的土地上蓬勃生长起来。
这些植物逐渐蔓延开来,宛如绿色的海洋一般,一点一滴地覆盖并“消化”着城市中的废墟。而那些被掩埋在废墟之下的尸体,则成为了它们茁壮成长所需的养料,源源不断地供给着生命之力。在这片荒芜与生机交织的景象中,大自然以其独特的方式展示着它的力量和韧性。
顺着那俩人所指,林琳在第一次地震的时候路过甜水村的那个招牌,并没停车。
边慧说她带着妹妹那天骑电动车去奶奶家正巧回家去,第一次震的时候刚出她奶奶家不久,而在第二次震的时候正巧路过这个指引甜水村的这个路牌,她停下车和她妹妹就在这儿休息过一会。
经过他俩的回忆,那么确切的地点也就是这个范围了!
我和林琳悉心感受这段道路,林琳说看不太清感觉也很微弱,林琳说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晶石的埋的深,或者是它并不如我们那个晶石能量大,所以才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