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长带领的调查小组在追查事情的来龙去脉时,线索逐渐指向了街道办的王主任。
尤其是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其来历显得极为蹊跷。
按照胡老大的说法,聋老太太曾是个老鸨,可她却自称是烈属,还声称曾经给红军送过草鞋,进而当上了五保户。
这一系列的事情处处透着古怪,让陈队长不禁觉得这个聋老太太背后绝不简单。
陈队长深知,如果轻易地将易中海抓起来,聋老太太或许会动用她背后的关系将整个事情拦下。
这让陈队长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困境,苦思冥想也找不到妥善的解决办法。
在这纠结之际,陈队长突然想起了李卫国。
此刻,他很想听听李卫国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于是,在这天晚上,他来到了李家。
刚一进四合院的院门,陈队长就看到李卫国的几个弟弟正有说有笑地往院里走,看样子是刚钓鱼回来。
陈队长的目光落在他们拎着的桶上,看到里面大大小小的鱼,良莠不齐,但收获颇丰,满满一桶。
几个孩子看到陈队长进来,都很有礼貌地打招呼:“陈叔叔好!”
李大江看到陈队长,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笑容,迎了上去:“陈队长,您来了,快屋里坐。”
李大江把孩子们赶到倒座房去玩耍,然后和陈队长在屋里坐了下来。
他给陈队长倒了杯水,两人一边喝着水,一边说起了话。
让李大江意想不到的是,陈队长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委婉地问李卫国在不在?
李大江放下水杯,笑着说道:“这孩子啊,这些日子很忙,每天都早出晚归的。”
李大江的确没有说谎,自从李卫国给村里人送了种苗以后,他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他骑着自行车出去就是一天,反正二叔的工作任务有弟弟们钓鱼,或者黑市那边提供,他也就不再干涉李大河的行踪。
而李大河也跟棉纺织厂的王大发两人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两人经常一起去乡下采购,李大河跟着王大发学到了不少宝贵的经验。
而李卫国每天回来的时候偶尔会拿回一些东西,有时候是粮食,有时候是烤鸭或者肉包子,反正啥都有李家人都见怪不怪了。
陈队长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哦?那他整天都忙啥呢?”
李大江笑了笑,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他天天往外跑。”
这时,屋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陈队长喝了口水,打破沉默说道:“那行,既然李卫国不在家,我就不多待了。等他有空,让他去我那坐坐。”
李大江自然明白陈队长话里的意思,也没有多挽留,亲自将陈队长送出了门:“陈队长,您慢走,我一定转告卫国。”
陈队长离开后,李大江站在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的忧虑又多了几分。
按说胡老大已经被抓多日,也不知道陈队长查的怎么样了,他隐约的觉得今天陈队长是为了胡老大的事情而来。
陈队长虽然没有直接提,但是他有感觉,陈队长一定是遇到了 难事。
当李卫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
他刚进院门,李大江就把陈队长来过的事情告诉了他。
李卫国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陈队长找我?看来这事儿不简单啊。”
李卫国心里跟李大江两人不谋而合,他们下意识都认为陈队长一定是遇到了难题。
第二天,李卫国便去了派出所找陈队长。
等陈队长见到李卫国,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卫国侄子,你来了。”
李卫国开门见山地问道:“陈叔,我爹说您昨天到我家去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儿我能帮上忙?”
陈队长也没有隐瞒把关于聋老太太的疑虑和目前调查遇到的困境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卫国。
李卫国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陈队长,这事儿不能急。聋老太太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的确需要从长计议。”
“易中海虽然爱算计,但是他能用的也只有胡老大一人,他不可能将自己的把柄交到其他人手上,我料定他不会轻易轻举妄动,陈叔还是派人暗中监视易中海,其他的慢慢调查吧!”
陈队长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想听听你的意见。”
李卫国在屋里来回踱步,分析道:“咱们得先找到确凿的证据,不能打草惊蛇。而且,还得防备聋老太太背后的人反扑。如果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现在动手等于是打草惊蛇!”
陈队长深以为然:“你说得对,那咱们接下来该从哪儿入手?”
李卫国想了想:“我觉得还是从胡老大那边再深挖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有力的线索。比如说一些关键性的人物,也许就因为一个不经意的线索,就能将整个事情查明真相!”
就这样,两人在屋里商讨了许久,制定了下一步的计划。
而此时,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浑然不知,一张严密的法网正在向他们悄悄逼近......
李家的小院一直在马不停蹄地修缮,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