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经过大伙商议,这有赚头必须干啊,就是那些鸡鸭最后套不完还能便宜点卖出去。
所以沈知秋开始安排了,老爷子们别做首饰了,全都做竹圈,套首饰做盘子大小的,家禽做碗口大小的,
起码摆十个首饰套圈的摊子,因为他们首饰做的真不少,在摆五个家禽套圈的。
也不怕没人来,毕竟现在没有其他的娱乐,父女二人是相当有信心。
不过有一点,驿站掌柜也没那么多荞麦面给他们摆摊,毕竟他们用量就很多。
沈知秋挑选出几个会说话的,分别带着几个人去不同的村子收鸡鸭鹅,当然鹅少收,顺便也收荞麦面,还有农家自己酿的醋,以及大蒜。
因着昨日吃荞麦面让沈知秋他们想起饸烙面的事儿,他们商量过后决定,做一个压饸饹的木制饸烙机,送给掌柜的,
毕竟人家很照顾他们。
一早上其实大姑父王福喜就在做,大半天的功夫终于做好了,这还是因为饸烙机的原理和构造都很简单。
其构造主要包括支架、力臂、支点和工作点四个部分。
使用时,将饸烙机放在锅上,把和好的面团放进底部装有圆形网眼的腔堂内,通过人力压长杠,带动木塞挤压面团,使面条直接漏入锅中的沸水里?。
中午,就在驿站后厨,这个木头架子被架在锅上,下面是煮沸的热水。
白掌柜和后厨大师傅亲眼看到和好的荞麦面,经过挤压,变成一根根大小差不多的面条进入道锅里。
别提多惊喜了,后厨大师傅非得拽着沈知秋,要拜师。
说是这肯定是不传之秘,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以后沈知秋就是他师傅。
沈知秋看着比他年纪还大不少的大师傅表示:“这可不是我发明的,也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所以不算我是你师傅,你也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真是好说歹说,大师傅才放弃了要拜师的念头。
白掌柜的更惊喜,他们家祖上可是卖面条的,当然看得出来这样挤压出来的面条,和他们切出来的面条不一样,都是圆的,看着更劲道有光泽。
拉着沈知秋的胳膊,一口一句老弟:“真是太感谢了。我这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这....那啥,你们房费我都给你们免了。”
沈知秋拍拍白掌柜的肩膀表示:“你这都叫兄弟了,把房费免了不是瞧不起兄弟吗,以后咱别提这个,”
白掌柜看沈知秋这么说,都急出一头汗了,主要是人家送他这么好的东西,见所未见过的压面条的物件。
他拿啥好回人家的,说难听的就吃面住店都没咋便宜,毕竟这是朝廷的驿站,有最低的价格管着,虽说他老白作为一个掌柜的,能给兄弟多盛几碗,
可人家就因为他多给了几碗面条,就送他这么珍贵的东西,还不让他免房费,真是心里过意不去。
当然免房费也是口头上说的,作为朝廷驿站的掌柜,他过后是要自己把这钱补上的。
正因为沈知秋知道这点,才不肯,而是直接打断吞吞吐吐的白掌柜,表示:“白老哥,你来,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和你说说心里话。”
片刻之后,驿站二楼一个房间,这是白占堂平时住的房间,也是他做账什么的所在,算是睡觉办公两用吧。
是个套间,里间是睡觉的,沈知秋没进去看,外间相当于一个客厅,床边摆着个书架,两个大木箱,还有一种书案和一把椅子。
中间是一张圆桌,四个像水桶样式的木凳。
二人面对面坐着,白掌柜热情的给沈知秋倒茶:“来,沈兄弟,尝尝老哥这茶叶,一般人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沈知秋拿起茶杯,刮了刮浮沫,鼻子嗅了嗅,才浅浅的品了一口。
说真心话,这些东西他不喜欢,但他也不是一窍不通,毕竟前世谈生意,不是酒桌就是茶桌,看也看了不少。
“老哥,确实是好茶,入口回甘,清香淡雅。”
但他也没心思在茶上,毕竟他找白掌柜还有要事:“其实我们庙会那天想进城摆摊。”
白掌柜立刻表示:“老弟,你有啥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说,是不是需要物件,桌椅啥的,没事包在老哥身上。”
沈知秋摇头:“老哥,我们就摆小吃食摊子,不用桌椅,就几块木板,用土坯随便搭一下就行,高的是桌子,低的是凳子。碗筷啥的也不需要,都用竹子的就行。”
不待沈知秋说完,白掌柜一拍沈知秋的肩膀表示:“老弟,你这是没把哥哥当自己人啊,咋能那么简单凑合,咱们驿站的库房,桌椅还是能收拾出来几套的。”
沈知秋:“真不用,我也不是和你客气,咱那小吃食,一文钱一盘,弄那些就赔了...我要和你说的是别的,
你看见那饸烙机了吗,我是想问问庙会老哥家里人要不要去摆个饸烙摊位,到时候咱们也能挨着?”
白占堂是真没想到沈知秋找他,不是有事找他帮忙,而是叫他一起去摆摊,看待沈知秋的眼神更亲近了几分,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表示:
“老弟,我知道你的好意,但不瞒老弟说,我家中还有一老父,身体常年不好,妻子要在家中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