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白了慕南弦一眼,艾伦轻声咳嗽一声,迈过眼看向别处。
“倒也不是没有一点儿消息,三儿,你这人太不老实了,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们呢?”
想到此,艾伦觉得自己太冤枉了,可怜巴巴的同情慕南弦丢了未婚妻,便主动地将公司里的大半事务揽到自己身上,打算体现一下深厚的兄弟情谊。
可这人倒好,早早地就知道了许流苏的下落,隐瞒着不说倒也罢了,竟然还慌称自己要出国度假散心,排解愁绪。
结果呢,借着出国的名义跑到了名城躲清闲了。若不是偶然间看到关于慕南弦的新闻,艾伦还真是被瞒的死死的。果然是万恶的资本主义,这压榨起人来,真是丝毫的不手软。
越想越气愤,越想艾伦就想把慕南弦给千刀万剐了,这人就不能有点儿良心吗?
慕南弦挑眉,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深意,眼底遗留着淡淡的挣扎。
“艾伦,你打算怎么做?”
艾伦看了眼慕南弦,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痞样,“三儿,看来这次你倒是真的陷进去了,别怪二哥没提醒你,你的责任可不在
这儿。”
有些事当断不断,其后必乱。
艾伦的弦外之音慕南弦自是明白,眉头紧锁,靠在沙发上的姿态慵懒而随意,带着几分潇洒与闲适,透着顾魅惑得气息。
“之前让你准备的,准备得怎么样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艾伦见此,倒也没打算在说些什么,毕竟慕南弦做事,她还是有几分放心的。
只是,一旦爱情的种子种下来了,真的能够管的住吗?
“你小子,算了,也懒得说这事儿了,对了,许流苏既然没事,为什么还不回去,这时间久了,可是容易被怀疑的。”
虽说当初许流苏出事的事第一时间就被压制下来了,但是不乏还有一些不长眼的哪天管不住自己得嘴了,到时候捅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不好了。
慕南弦瞄了眼艾伦,清冷淡漠的眼神让艾伦心中闪过一抹苦涩,这还真是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了。
“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慕南弦这会儿真真是有些后悔了,当初怎么就打赢了艾伦出来喝茶呢?这分明就是来呗取笑和抱怨的。
“三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才出来半个小时就要走
了,就算是过场,那至少也得走一下吗?”
“这不是走过了吗?而且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走个过场也不过几分钟,而我已经呆了半个小时了。”
“你……”
艾伦真真是北汽的脑袋发晕,这不懂风情的男人,真不知道许流苏会喜欢她什么。
慕南弦离开之后,便直接去找了老爷子,刚好碰到老爷子在下棋。
“慕家小子,什么也别说,先和我下盘棋吧。”
老爷子说完,便吩咐人将棋局恢复如初,两人各执一边,慕南弦执黑子,老爷子执白字。
几分钟后,棋局上已经出现了激烈的残杀与争夺,甚至伴随着铿锵之势,带着千军万马的驾驶,呼啸而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老爷子从一开始的淡定自若,隔岸观火,举棋稳健,到现在的三思而行,浅斟慢酌,甚至于就连时间也是越来越长,甚至于有时候比慕南弦还要耗时稍微多些。
一个是阅尽千帆的老者,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这两者有机的结合,倒是透着股怪异的气息。
对于棋艺,老爷子向来是骄傲与自豪并存的综合体,这下子突然杀出来一匹黑马,到时让老爷子
有些震惊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了吗?
越想越憋屈,老爷子真真是有些动怒了,便放更多的时间于用心在棋局上。
慕南弦步步为营,指点江山,胜券在握,周身散发出来的强者气息让人想忽略哦都不行。许流苏下楼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慕南弦和老爷子各做一边,老爷子眉头紧蹙,冥思苦想,慕南弦姿态闲适,潇洒俊逸。
一想到昨天被老爷子杀的片甲不留,许流苏刚刚要找慕南弦算账的心思瞬间被桌子上的棋局吸引了。
原本以为按照老爷子这样的老棋骨,几十年的经历摆在那儿,这棋局怕是都研究的跟吃家常便饭似的得了。依靠慕南弦的聪明,顶多怕是拖延战术吧。
结果等到许流苏走到旁边,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时,许流苏瞬间呆滞了,这慕南弦要不要这么给面子呢?
想到此,许流苏直接附身在慕南弦的脸颊上亲了口,然后乖巧的坐在他旁边,满脸笑意的说道,“慕南弦,你简直太长脸了。”
慕南弦在老爷子思考的空挡转过头,看了许流苏一眼,“你被杀的很惨?”
“惨不忍睹可以吗?”
一想到这个,许流苏到现在都还郁闷呢,这老爷子也真是的,不知道她是女生吗?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慕南弦的脸色僵了一下,伸手摸了下流苏柔软的发丝,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没关系,我帮你杀回来。”
“好。”
老爷子经过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