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不待他发问,许流苏端着一杯牛奶已经走了,而碗里的鸡蛋静悄悄的躺在那儿,无人问津。
慕南弦将餐桌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放在水槽里,然后想着一会儿该叫钟点工了。
大致看了下冰箱,慕南弦觉得若是午餐的话,应该出去买点儿食材了。
两个人的话,三菜一汤差不多了,而做什么慕南弦心里已经有了数。
既然是吃饭,又是鉴赏,许流苏直接一个电话过去,将贝洁儿也叫过来,毕竟有福同享,有饭自然也要一同吃了。最主要的是,刚刚被慕南弦鄙视了,许流苏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想要加倍的偿还给他。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许流苏要是早只会这样,怕是决计不会叫贝洁儿来凑热闹的。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你不去上班吗?”
今天才周二,一周刚开始。
许流苏看着慕南弦问道,难道老板就有特权了吗?
慕南弦看了眼许流苏,悠哉的坐在一边,拿起刚刚的金融报继续看。
“我要是天天都那么忙,我花钱请那么多人做什么,直接自己做不就可以了
?”
许流苏被堵得一句话噎在了心头,这死男人,要不要这么毒舌?
别过脸,看向一边。不过没一会儿又有些无聊了,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她的父母那边怎么养了,会不会到现在还没消气呢?
按照许爸爸死要面子的个性,这次她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怕是有一顿好说的了。
只是,哪怕事情再来一次,许流苏依旧会这么做的。许爸爸的面子固然重要,但是她不会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葬送在面子上。
而程宁,看着那张虚伪做作的脸,她不吃饭都饱了。哪怕是待在一个空间,他都会觉得呼吸不畅,更别说住在一起了。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好吗?
“你在发什么呆,难道也想效仿我吗?”
看着慕南弦欠扁的样子,许流苏真想一巴掌呼过去,现在对于早上的那巴掌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了,这人,就是贱。
许流苏拿过一旁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挑了一圈也不知道该看什么,忽然间想到自己刚刚打的电话,对着慕南弦说道,“我想三少做饭应该挺“美味”的,所以就多邀请了一个人,你应该不介意吧?”
慕南弦
瞄了眼许流苏,对于邀请的人,慕南弦闭着眼睛都能想到,后薄唇微启,“我介意的话,有用吗?”
许流苏摇摇头,“没用。”
“那不就得了,只是,我觉得许小姐貌似主客颠倒了吧,不过若是许小姐想要做这家的女主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看在我们俩这么熟悉份上,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许流苏嗤笑一声,这人就这么喜欢占便宜吗?
不过她许流苏的便宜可不是这么好占的。
“三少,我们很熟吗?”
这句话许流苏问得有些咬牙切齿,甚至点儿淡淡的威胁。
慕南弦将报纸放在一边,看了眼此刻电视里正播放着男女主关于熟悉的问题:
“我们很熟吗?”
“熟啊,先不说一回生二回熟,我们这见面的次数就不用说了。另外,我多次搭救你于危难之间,这不是熟人应该有的吗?同时,你看看我们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共用一张桌子,一个厨房,可能我们喝的水都有近距离地接触,更别说这一个走廊里,经常碰面什么的也是常事,你说,不熟的人会住在一起吗?不熟的人,会这么大公无私的帮
助你吗?萧潇,你要有良心,要知恩图报,知道吗?”
许流苏瞬间傻眼了,赶忙咔嚓一声关了电视。
“做贼心虚?”慕南弦问道。
许流苏摇摇头,后又仰起头,看着慕南弦说道,“我一没偷二没抢的,干嘛要做贼心虚。”
慕南弦微微一笑,嘴角的两个酒窝很是明显,倒是一时间让许流苏有些看傻眼了。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诱人?
一直以来,许流苏都觉得男人有酒窝会显得女孩子气,不过慕南弦却给人一种另类的美。当两个酒窝闪现的时候,会遮住原本的邪魅,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
见许流苏一直盯着他看,慕南弦笑了一声,清润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质感,“怎么,被我迷住了?”
许流苏真想问问,三少的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了?
这人就不能含羞一点,或者长眼睛一点儿吗?
许流苏嫣然一笑,“三少,你有没有看到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慕南弦眉头微蹙,双腿交叠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淡漠的眼神看着许流苏,嘴角微微勾起。
“是吗?”
许流苏心中有些慌,总觉得这样的眼神带这些不怀好
意,迈过眼看向别处。
慕南弦倒也没再打算捉弄她了,站起身,看了一下时钟,“贝洁儿什么时候到?”
许流苏疑惑地看向他,随即回过神,说道,“中饭前,这会儿应该还没起来。”
对于贝洁儿的习性,许流苏还是很了解的。刚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