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弦看了眼许流苏,直接说道,“许流苏。”
“好名字!”老太太毫不吝啬赞叹道,然后瞪了眼慕南弦,继续说道,“小三,你看流苏这脚,都肿的跟馒头似的,你还敢说照顾,好了,别说了,你们直接跟我回家住,到时候我亲自照顾。流苏现在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可不能随意了。”
许流苏因为那句小三,差点破功笑出来——真是亲妈,有这么称呼自己儿子的吗?
慕南弦扶着眉头,满脸的无可奈何,这老太太怎么说一出是一出呢?
刚准备说话,却被旁边扑哧一声打断了,许流苏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老太太关切的眼睛,还有慕南弦阴沉的脸。
随即淡定地摆摆手,深吸一口气,说道,“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后想了想,许流苏又补充道,“不过你们家的称呼还真是够特别的,不过,你的称呼,更加与众不同。”
小三,配花心三少,独一无二。
慕南弦的脸色顿时黑得都能滴出墨,许流苏弱弱的眼神恍惚了一下,老太太顿时不乐意了
“老三,你再给流苏摆脸色试试,若是流苏心情不好,影响了我宝贝金孙,小心我让你爸爸抽你。”随即对
上许流苏又是一副和蔼亲切样,“流苏,你放心,妈妈给你撑腰,这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让他爸抽他。”
许流苏被这两人的话弄得脑子晕晕的,下意识的点点头,换来老太太更加满意的眼神,“你们也是,这么大的事,不主动给我说一声,害我还是听那个给你相亲的媒人反馈才知道!”
慕南弦等老太太舒坦了,这才缓缓开口,“妈,我们在这里住习惯了,感觉也挺好的,你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了。我还想抓紧时间和流苏过过二人世界。”
老太太自然明白慕南弦的话外之音,纠结地想了一会儿,人家小两口,不,现在一家三口了,想要过小日子,她能怎么说呢?
顿时大手一挥,准了。
老太太高高兴兴地来,欢欢喜喜的走了,想着该回去和老头子商量商量婚礼的事了。
客厅瞬间又恢复了安静,许流苏美目流转,瞄了眼脸色暗沉的慕南弦,“三少好本事,环环相扣,榨取我的最后一滴利用价值,真是一点都不手软。”
慕南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都是巧合,哪里有什么榨取不榨取的?!”
“巧合?你当我十八岁?”许流苏也皮笑肉不
笑,心里了然得跟明镜一样,嘴边话便悠然而出,“你是不是让我给你打掩护……让你继续在外面玩?连孙子都想出来了,这可真是下血本了,你就不怕有一天穿帮?”
慕南弦也不理会她的问题,径直在她对面坐下来,丝毫不见慌乱,“只要你肯配合,就永远不会穿帮。”
永远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尾音华丽逶迤,许流苏恍惚了一下,竟是被那把磁浓的声音撩得心口猛然一跳。
这个单纯的永远,怎么会让人产生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真是疯了疯了……
许流苏起身,美目流转,淡漠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疏离,悠然而出,“自己挖坑自己填,欺骗老人的事我可做不来第二次,所以,不要指望我再帮你什么。”
对于老太太的热情,许流苏还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慕南弦抬眸瞄了下流苏,深邃幽深的眸光如浩瀚的大海,讳莫如深,难以捉摸。
一手插兜,缓缓道,“是吗?那拭目以待吧。”
……
翌日。
许流苏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公司,最近手头上刚接了个大case,公司的人忙得跟蜜蜂似的,哪儿来的时间休假。
最主要的是,睡了一晚之后,许
流苏觉得脚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一整个星期的时间,许流苏忙的昏天黑地的,忙的时候可能连午饭都没时间好好吃。
偏偏她在工作上又是个精益求精的人,凡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
期间,许流苏曾偶遇过慕南弦一两次,每次见他都是晨练之后回来,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一言不合还冲着她勾唇邪魅地笑,要多妖孽有多妖孽。
许流苏暗骂了句“花孔雀”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慕南弦倒也没故意为难许流苏,许流苏倒是乐得清闲。
一周的奋斗总算有了结果,公司在许流苏的牵头下又签下一个大单。
靠在椅背上,她一手轻抚太阳穴,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周末好好休息一下,却在这时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许流苏眉头紧蹙,声音里透着疲倦。
“妈妈,有事吗?”
“流苏,快回家来。”
还不待许流苏询问,电话直接被挂断了,听着电话里妈妈焦急地声音,许流苏想也没想,直接拿起一旁的车钥匙和外套,给助理交代了一声就快步离开了。
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许流苏狂飙回家之后,看到客厅里的人,
脑子又瞬间的短路。
“程宁,你来做什么?”许流苏直接问道,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