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若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她走到孔啸南跟前，附耳过去轻声道：“本就是我设计让你姐姐被休，我怎会帮她说话呢？”

孔啸南如同被闷雷劈到。

他瞳孔巨震：“是……是你？”

黎若旖面若寒霜盯着他，孔啸南被她眼底的冷意刺激到，不由倒退一步。

“为什么？你在报复我是不是？我都说了只是让她做平妻，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强？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他越说越生气，也终于反应过来，近来的事好像都跟黎若旖有关。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对。”

黎若旖大方承认：“都是我做的。”

孔啸南又惊又怒，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恨不得上去亲手杀了黎若旖。

可他不能。

他只能死死盯着黎若旖，咬牙切齿：“你到底要干什么？”

“和离。”

黎若旖静静望着他：“我要跟你和离。”

“不可能！”

孔啸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黎若旖并不意外，反而更加平静了：“如今你的真面目大家都知道了，已经不用护着自己的宠妻人设了，和离与否对你没有影响。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