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过来了,不然胃里总是翻腾着,被酒刺激得疼。
现在只觉得好困,上眼皮和下眼皮在一起打架。
靳泽宴将桌面收拾干净,洗了手回来,就看着昏昏欲睡的人,勾唇一笑。
抱着人就上楼了。
浴室里,靳泽宴将人安置在浴缸里,他先将自己洗干净,再给颜卿一点点的清洗掉身上的酒味。
“阿宴,水有点热了。”颜卿模糊的掀了掀眼皮。
靳泽宴伸手试了试水温,“卿卿,不是水热,而是你热,乖,很快就好了。”
等弄完都好一会,扯过浴巾将人擦干,单手给颜卿吹了吹头发,又胡乱的吹了吹自己的。
将人抱上了床,揽进了怀里,沉沉的睡去。
翌日清晨,颜卿迷离的睁开眸子,因为宿醉声音有点哑,“不是,大早上的。”
靳泽宴委屈巴巴的看了过去,“不受控制,我也不想。”
颜卿伸手摸了摸靳泽宴的下巴,有点薄汗,“饶你这次了,长胡茬了,看着成熟了点。”
“我一直都成熟,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