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饿得睡不着的陆淮野在床上翻过去复过来的,就是饿,实在是受不了,利落的爬了起来。
随意套了件外套,抓起手机就直接出门觅食了。
一出门,就看着挂在门把手上的东西,发现里面是吃的和药,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
除了那两个神经病怕是没有谁了,打了他一顿然后给颗糖,他才不稀罕了呢!
他要自己出去买吃的,乘坐电梯到了一楼,向着外面走去,走了一会,他才发现。
这周围的商店似乎都关门了,不会这么倒霉吧!现在才凌晨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离城是远了点,但也太夸张了吧!睡得真早。
他逛着逛着就到了一处地方,突然,一道光照晃了一下他的眼睛,他下意识的闭眼。
待眼睛适应后睁开,就看着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门口,几人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手里提着电筒和作案工具,这.......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
然而,那几人反应迅速,立刻朝着他追来,他们的脚步声如闷雷般在身后响起,越来越近。
他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地向前奔跑,脑海中一片空白,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他正准备挣扎,就感觉脑后一疼,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面包车在黑夜中疾驰而去,留下一片灰尘。
第二天一早。
悦耳的铃声不断响起,颜卿烦躁的伸手胡乱抓了一把手机,眼睛都没有睁开。
凭感觉扒拉了一下屏幕,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喂!”
“你的人在我这里,准备一千万送到清河会所156房间,不然我们就撕票了。”
电话里的声音带着点点风声,不是很能听清楚,颜卿迷茫的摸了摸身边的人。
腰上传来力道,一下子就被靳泽宴抱进了怀里,本来就睡得晚,人现在完全不清醒。
“那你撕票吧!我不要了。”
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一处昏暗的废弃楼房,几人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有点蒙圈,还是第一次见让他们撕票的。
陆淮野在听到颜卿那话时,已经把颜卿的全家都问候几十遍,察觉到几人的目光看了过来。
他讪讪的笑了一下,“真的,我的钱全部在这人身上,要不,你们等会在打一个电话试试。”
为首的男子捏了捏手中的烟,转头询问,“玉哥怎么说?这小子怎么办?杀还是留着。”
“玉哥说先留着,说不定有用。”
陆淮野眼睛极好,虽然听不到几人说的什么,但是他会读唇语,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下来。
就是饿得他头昏眼花,好想吃饭,要是他昨晚不那么硬气,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剧组里。
颜卿等了许久,也没有看着陆淮野来剧组,而戏都开始拍了好几分钟了,打电话也没有接。
真不知道在搞什么?
今天是打戏,靳泽宴一身劲装好看得紧,周围的人的目光满是惊艳,引得好多人犯花痴。
真想将人锁起来,只能他一个人看。
突然,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设置好的灯光突然晃动了一下,紧接着,拍摄影棚的顶部开始发出可怕声响。
与此同时,靳泽宴身上的威亚绳索“砰”的一声断裂,整个人极速的下坠,伴随着上面散落的钢块和灯筒。
人们惊慌失措的四处逃窜,惊恐的呼喊声在混乱的片场中格外刺耳,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颜卿反应迅速,直接一跃而起,将半空中的靳泽宴揽腰抱住,手中的神力没有一丝的保留。
瞬间就将即将坍塌的摄影棚稳定住,尽量让人都撤出去,这影棚才能塌。
带着靳泽宴落到了安全地带,检查着靳泽宴的情况,“没事吧?”
靳泽宴甩了甩有点晕的头,强忍着想吐的冲动,腰上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没事。”
颜卿当机立断,大声喊道,“快走,影棚要塌了,朝出口去。”
他一边喊着,一边扶着靳泽宴朝着出口而去,听到颜卿的声音,混乱的人群逐渐冷静下来,有序的朝着门口而去。
颜卿察觉到靳泽宴的面色很差,直接将人抱起,开始向外面跑去。
就这时,只觉得脚下被什么拉住,转头就看着被架子困住的夏晚悠。
尽管心中很是不想,但是颜卿还是将靳泽宴先放了下来,伸手将夏晚悠解救出来。
夏晚悠被砸到了腿,疼得要死,而且腿都被吓软了,完全走不动道,“我腿受伤了,站不起。”
“mad,真烦。”颜低声咒骂了一句。
靳泽宴反而先颜卿一步,忍着痛将夏晚悠抱起,“快走。”
随着他们的出来,维持的神力消失,身后的影棚瞬间变成一片废墟,扬起一片灰尘。
所有人都有胆战心惊的看着,胆小的更是腿一软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还不等他们庆幸劫后余生。
周围的闪光灯便一下子亮了起来,记者们便如潮水般涌来,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