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洗把脸去。”
他们回到家里,费大娘也得知了这事。
“唉,咋还遇到这种人了。真是没办法,你下回啊,看见这种人就得提前跑开。”费大娘也是心疼,一遍遍嗔怪。
她既担心闺女,也担心这回他们伤了人。
“你们真把那人给砸了。”
“嗯嗯。”巧姑点头,“那人流了一脸血,估计鼻子都断了。”
“你们认识他不。”
“我头一次见。”胡凝霜回想了回想,“看着不像咱们镇子的人。”
“希望这件事就这么着了,万一来找你们可麻烦了。”
“别担心了,费大娘,这几天巧姑出去卖手绢你就跟着她一块。万一真来了,就喊我。”
胡凝霜不怕,反正他们占理。
安慰好了巧姑,胡凝霜就回家了。
该酿酒酿酒,该监工监工。
谁知道,也就才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的晨起,她家酒摊刚刚摆起来,就有一帮人,大摇大摆到了这附近。
“这是不是林巧姑家,还有一个叫胡凝霜的,是不是住这!”为首的年轻男人,穿着身绫罗,歪着脖子歪着嘴巴就大喊大叫。
在他旁边正是昨天被胡凝霜砸了的男人,缠着一脑袋纱布,他东张西望着。
“就是她,就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她用板砖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