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50缓缓站起身,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热切看着向她发起挑战的施里芬。
直视着施里芬湛蓝色的大眼睛,她那目光中无有对对手的尊重,只有对即将展开对决的无限渴望与期待。
A150在施里芬的注视下,猛然一抽,长刀应声而出,伴随着一阵低沉而悠长的嗡鸣。刀鞘在刹那间仿佛被黑暗吞噬,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色粒子,缓缓消散于空中。
那长刀,其刃如淡紫色的寒冷深冰,锋利异样,在阳光下却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光芒;而刀镐则如深邃深紫色银河。
A150猛然高举长刀,刀尖直指施里芬,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地说道:“你的敬意呢?我以刀剑示人锋芒毕露,而你,你的武器又在何处?”
施里芬轻描淡写地整理着女仆装中的束腰,确保裙摆紧致有序,以免在战斗中造成不便。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语气平和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在主人的眼中,我或许是那个温柔贤惠、操持家务的妻子。但请允许我保留一份秘密,那是我不愿在主人面前轻易展露的——杀死敌人的武器,非到万不得已,我不愿让它沾染上不必要的血腥,玷污了主人对我的这份温情。”
听完施里芬所说的话语,A150愤怒地双手握紧长刀刀柄使用左横斩从侧面向施里芬横向挥劈,长刀化作一道璀璨的紫芒,空气中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A150的怒吼伴随着刀光一同袭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强烈的质疑。
“你竟敢如此轻视于我,将对我的挑战视为儿戏?!”
施里芬的反应比A150的横斩更加迅捷,几乎在A150的横斩即将触及她的瞬间,她便已化作一道轻盈的倩影,原地腾空起跳,她的右脚尖精准无误地踮在了疾驰而来的长刀刀尖之上。
施里芬巧妙地借助了重力势能,一股无形的力量自她的脚尖传导至长刀,A150举起的长刀被施里芬踩在了甲板上,施里芬瞬间将A150的攻势压制得难以寸进。
A150见状,怒火中烧,她猛地一抽收回长刀,刀刃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啸声。
随即,她身形暴起,如同猎豹般迅猛地朝着施里芬奔袭而去,而施里芬则显得游刃有余,她稳稳地踏在甲板上,面对A150突袭中接二连三的突刺,施里芬微微一笑,如同开启引擎增压的玛索,她左右腾闪躲避着A150所有的突刺。
长刀又至,太过靠近A150,施里芬避无可避,施里芬右手握拳,抓住长刀将至的一瞬间,用力向着长刀的刀稿使用下肘击,在这瞬间长刀刀刃距离施里芬的腰间不足一寸。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施里芬的下肘击和长刀刀稿碰撞出音爆,雪风在音爆爆发前的瞬间抱紧吕维捂紧他的耳朵,将他护在自己的怀里,A150的长刀被这股力量震得微微颤抖,刀刃虽已近在咫尺,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长刀虽猛,却未能如愿,反而成为了施里芬反击的契机。在A150尚未能完全收回长刀的瞬息之间,施里芬已然欺身靠近抓住A150毫无防备的一刻。
就在A150因惯性而微微失神的刹那,施里芬的右手已化作铁钳,牢牢地揪住了A150的衣领,那力量之大,竟让A150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几步,直至被施里芬拉至自己的身前。
施里芬将A150拉近至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地说:“你伤到了我的主人,你将会很惨,很惨。”
施里芬的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波动,仿佛只是述说着一种事实,却让在场的舰娘不寒而栗。
就在A150因施里芬的话语而愣神的片刻,施里芬右手已然抓住A150的衣领握爪成拳,短暂的蓄劲之后,施里芬右拳如闪电般悍然轰出,直击A150的胸口锁骨之处,A150在剧痛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施里芬愤怒的脸庞。
就在A150暗自揣测自己即将被那一记重拳击飞之际,施里芬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预料。
施里芬非但没有让拳头继续向前,反而借由那一击的反作用力,更加牢固地抓住了A150的衣领。
施里芬猛然发力,将A150强行拉扯回来,那力量之大,竟使得A150的身体在空中被迫弯曲,弓身成一道诡异的弧线,宛如一只被烤得通红、蜷缩起来的海虾,无助且狼狈。
施里芬并未给A150丝毫喘息之机,她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施里芬的右脚已如同雷霆般迅猛踢出,直击A150的腰间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爆响。
这一脚直击,凝聚着施里芬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她对A150的不尊重和伤害感到无法容忍,随着这一脚的落下,施里芬终于松开了紧握A150衣领的手,而A150,则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失去了牵引,直挺挺地朝着海面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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