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男人皱了皱眉，声音微沉，“小姑娘，你说话客气点，我

刚才是不小心碰到你的。”

“那么巧？你早不打滑，晚不打滑，偏偏我过来的时候撞过来？”宋雨芊环抱着双臂，嘴角撇着不屑，嗓音尖锐了几度，“大叔，你当我是七八岁的小孩吗？这么的好骗？”

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眸子，良好的教养使的他在这种时候仍然可以维持着镇定。

司暮雪忍不住直摇头。

这就是厉墨辰一直纵容维护的玩应儿，他的眼睛是有多瞎？

她突然开了口，“宋雨芊，你够了，刚才我看的清楚，他脚底打滑，不小心撞到你的。”

听到司暮雪的声音，宋雨芊狰狞地瞪向了她，又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她的机会。

“司暮雪，老男人你也不放过，你可真够饥不择食的。”

司暮雪眸光一寒，“宋雨芊，你出门都不刷牙的吗？”

“我只是将自己看到的事实说出来而已。”

“说的好听，还不是因为你骨子里……”

“够了！”然而“贱到家”那三个字宋雨芊还没来得及脱口，就被司暮雪给寒声打断了，“宋雨芊，我可没时间看你在这里无理取闹，冤枉他人。”

“我走了，你继续纠缠吧！”

说完，司暮雪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