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合着他又没把人教明白(1 / 2)

温泽实在是腰疼得受不住,却又不敢推拒。

直到木酒起身下榻,温泽才以为终于能结束了,却只见木酒点亮了几盏烛灯后,又回到了床榻。

被烛火映照着的温泽,有些温柔得不像话,木酒目光炽热地望着床榻上不着寸缕的温泽。

温泽没注意到木酒有些危险的眼神,注意力反而集中在木酒的手腕上。

那手腕周围的肌肤都已被磨破,可温泽一向对血腥味极为敏感,常人所觉的淡淡血腥,对温泽而言,其实是浓郁得厉害。

温泽之前其实是受不了半点血腥的,这臭毛病还是从小落下的,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知道。

第一次杀人时,他手上就难免沾了不少鲜血,而温泽在背地里没少因血腥味呕吐。

但温泽一向惯于忍耐,久而久之,他对血腥也就没那般抗拒,只是比常人敏感了不少。

温泽碰着木酒渗着鲜血的手腕,眸子里不由多了几分冷意,那微微沙哑的嗓音里更是夹杂着怒意。

“先去处理伤口”

木酒只是定定地望着温泽,一动不动。

“怎么?酒酒,别的没学会,自伤倒是学了七成”

温泽那淡紫微蓝的桃花眸早早被水色浸染,显得更为清透,却也透着几许寒意,木酒没在意手腕上的伤口,反而伸手去触碰温泽那泛红的眼尾,然后重重地抹了抹,让那抹红色衬得温泽更为妖冶。

温泽的衣物早就被粗鲁地剥掉,散了一地,此刻又不好动作。

白发衬着温泽更为清冷,可那唇瓣却被鲜血染得殷红不已,加之愠怒的神色,让温泽显得更为鲜活。

见人不动,还只知道不停地触碰自己,温泽瞬间就冷了声音“去把药膏和纱布拿过来”

从前酒酒的无理取闹,温泽能接受,他也可以纵容着,但是自伤,他实在忍受不了。

木酒不想惹温泽生气,便乖乖去取了药膏,以及纱布。

趁木酒去拿东西,温泽拾起衣物拢在身上,正要去取些热水,不远处的木酒一转头就瞧见人又要走,拿过东西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连忙把人抱住,慌忙道。

“阿泽…”

“酒酒先把药膏以及纱布放到桌上,然后再去取些热水”

“阿泽,你不会又趁酒酒离开跑了?”

看着无措得像个小孩的木酒,温泽心疼的亲了亲木酒的唇瓣,耐心解释道。

“不走,只是要给酒酒处理伤口”

“嗯,酒酒信”

等木酒回到房间,就突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血腥味,瞬间慌张起来,寻到人时,更是颤抖着手想要去碰那只流着鲜血的手腕,却又不敢触碰半分,木酒无助道。

“疼不疼啊?”

温泽一脸漠然,没作回答,而是直接用没受伤的右手替木酒处理伤口,温泽的手法很娴熟,像是处理过无数次,等那干干净净的纱布缠在手腕上,木酒还是不敢挣扎半分,紧张兮兮地盯着那只流血的左手。

替木酒处理好伤口,温泽才抽空回了一句“疼”

木酒笨手笨脚地将鲜血擦拭干净,动作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眸子透着满满的无助,看样子又要哭了。

温泽一脸冷淡,就这么让木酒包扎伤口。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木酒的眼眶湿润,盈满了泪水,温泽也只适当地提醒道。

“伤口不能碰水”

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被木酒硬生生忍住,木酒不敢哭,她怕温泽疼,直到把伤口包扎好,木酒才敢抱着温泽埋头大哭起来。

温泽轻轻拍打着木酒的后背,没吭声。

正常的办法是没法让酒酒止住自伤的行为,那他也只能用不正常的办法来影响酒酒。

毕竟看着在意之人因自己受伤,可是一点都不好过的。

温泽忍不住蹙了蹙眉,这办法能行,就是这伤口是真的疼,温泽看着在自己怀里哭唧唧的木酒,一脸无奈。

疼的明明是他,哭得最凶的倒成了酒酒。

“阿泽,你疼不疼啊!”

木酒哭得稀里哗啦,哭腔声听着就让人心疼。

温泽没有心软,今夜他若不让酒酒长点记性,那么酒酒下次就会再犯,语气淡淡道。

“那酒酒自伤的时候,可有想过疼么?”

“没…没有”

木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语却很诚实。

温泽:“……”

温泽头疼,合着他又没把人教明白。

无语片刻,温泽直接掐住木酒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抽离时,顺便啃上一口,语气冷冷道。

“酒酒下次再敢自伤,我便让酒酒看着我一刀一刀地划在自己身上,这次还只是警告,下次…就让酒酒亲眼看着”

木酒抗拒地摇头,坚决道“不要”。

“不要什么?是不要自伤,还是不要我受伤?酒酒想清楚了没”

“我…控制不住,真的…真的克制不住”

木酒那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吧嗒吧嗒地往下流,哽咽道。

温泽之前便是这么被兮夜掰过来的,所以他是知道有多痛苦的,但酒酒这个坏毛病必须得改。

其他人他可不会管,但酒酒,他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