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很快停在一栋占地面积庞大的欧式别墅前。
乔舒漾再次被男人蛮横地扛到肩上,一路抗进了主卧浴室。
“衣服脱了。”容肆单手解开领带,冷冷命令。
乔舒漾后退一步,身体抵在冰冷的墙上才有一点安全感:“我要先看到我妈。”
那警惕戒备的眼神看得容肆又是一阵心头火起。
他一把扣住她后脑勺,发狠地扯着她发根,阴鸷的目光梭巡在她被迫仰起的脸上,连嘲讽都带着一股戾气:“你以为你是什么?一个陪睡的玩意儿,也敢跟我谈条件?”
发根被扯得生疼,精壮的身躯紧贴着她的,强势而又骇人的气息,压得乔舒漾喘不过气。
她心底止不住地发颤。
是,她只是个陪睡的,和那个被拖去处理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尤其这男人嚣张跋扈又阴晴不定,一旦动怒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她不能再惹火他。
乔舒漾深吸口气,垂着眼软下声道:“我没有在和你谈条件,我只是想见见我母亲。”
难得示弱的样子终于让容肆觉得顺眼了一点,喉咙也涌上一股燥意。
他松了手,炙热的掌心顺着她的肩背往下滑,最后落在她腰
上,用力一搂,让两人贴得更紧:“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会让你见她的。需不需要我教你,怎么讨好一个男人,嗯?”
突然很好说话一样,他低沉的声线透着撩人的气息,边说着,空余的手边落在她胸前的扣子上,一颗一颗拨弄,慢慢挑开。
乔舒漾明白,不先乖乖照他说的做,她今天就别想知道母亲的下落。
想到这里,她终是闭上眼,主动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容肆动作一顿,再克制不住燥意,猛地握住她后颈,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可随着他低头靠近,他身上沾染的,一直萦绕不散的香味一下变得浓烈刺鼻起来。
是那个女人的味道。
乔舒漾眉心一蹙,下意识别开了脸。
唇擦着嘴角落在她脸上。
她躲开了他的吻。
皱着眉,一脸嫌恶地躲开了。
容肆缓缓退开,一双眼极黑极沉,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刚扭完脸乔舒漾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她立即睁眼看去,在对上男人目光的一刹那,一颗心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冷了下来。
果然,她惹怒他了。
轰隆!
浴室的窗户没关,有雷声滚滚。
暴风雨将至。
夜风裹
挟着雨水飘进来,乔舒漾冷得发抖,只觉周身温度都跌至了冰点。
“我,不是……”她白着脸,干巴巴地想解释。
容肆忽然从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怎么,我不配亲你?”
他语气堪称温柔,眼底却一片阴冷,看得乔舒漾遍体生寒。
察觉到危险的她第一反应就想推开容肆,男人却先一步拽着将她拖进淋浴间。
哗!
热水兜头淋下,乔舒漾全身一抖,下一秒,她被掐着脖子狠狠抵在磨砂玻璃上。
而掐着她的容肆,小臂上肌肉凸起,脸阴沉得可怕。
窒息感瞬间席卷,乔舒漾疼得说不出话,只透过不断冲刷的水流满眼惊惧地望着他。
此时的容肆仿佛是从地狱走来的修罗,暴戾!凶残!
他倾身逼近乔舒漾,猩红的眼充斥着滔天的怒火:“乔舒漾,我警告你,你再这么傲,这么假清高,我会有一千、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凭他容肆两个字,有的是女人往他床上跳,这女人竟然还敢躲?
一如当初,嫌弃地避开他伸过去的手,活像他是什么脏东西……
容肆再难抑制脑中疯狂想要报复的念头,手上用力一扯,生生撕
裂了她的裤子。
没有任何准备,乔舒漾被他压在花洒下强硬粗暴地对待。
比第一次更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战栗,水雾迷蒙中,她痛得眼前阵阵发黑。
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在容肆一口咬在她肩膀上时,她终于撑不住,昏死过去。
容肆动作一顿,冷冷嗤笑:“真娇弱。”
再没兴趣继续,他随意拿条浴巾把人包了丢床上,随即转头去拿她包里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乔夫人。
乔舒漾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容肆不知去向,而她穿着干净的睡衣,躺在柔软的床铺里。
即使过去整整一夜,身上的疼也难以忽视。尤其肩上牙齿刺破皮肤时的痛感犹在,让乔舒漾一度怀疑那就是个狗男人。
她忍着疼慢慢坐起来,正巧卧室门被一个中年女佣推开。
女佣正和谁打电话,见状,连忙道:“先生,她醒了。”
然后走过来,将手机递给乔舒漾:“乔小姐,先生找您。”
乔舒漾接过,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容肆便冷冷道:“滚来锦色。”
锦色是j城内最大的娱乐会所,去的人都非富即贵。
乔舒漾没去过,却也心知肚明,
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她不知道容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