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敲响时,乔舒漾正被容肆压在身下,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痛苦。
她手抗拒地抵在男人肩上,咬了咬牙:“你,无耻!”
“呵。”容肆不屑冷笑,“我无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倒是你,既然敢恬不知耻地冒充成乔家失散多年的千金,现在又在这里装清高给谁看?”
充满嘲弄的话,乔舒漾却反驳不出一个字。
一个星期前,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闯进她家,声称她很可能是j国顶级财团乔家遗落在外的千金贵女。
可她清楚知道她确系父母的亲生女儿,相反,在半年前和父亲一起车祸去世的乔可心,才是父母从乡下捡来的。
彼时他们家还欠下一大笔债,母亲又病重急需心脏移植,她走投无路之下,从乔可心房里翻找出她的头发,和她用过的牙刷一起交给对方去做亲子鉴定。
她一路骗过了乔家掌权人,骗过了乔夫人,甚至骗过了睿智精明的乔老爷子……最后
却栽在容肆,一个明明不是乔家人,却住在乔家,身份不明的男人身上。
她以为容肆会当众揭穿她,男人却竟然以此要挟她陪睡。
不甘吗,那又怎样?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再屈辱也得受着。
“漾漾?漾漾你睡了吗?”
敲门的是乔夫人,乔舒漾紧抿着唇,一声不敢吭。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回来的第一天就不甘寂寞勾引小叔,就算你真是她女儿,她会不会也后悔把你找回来?”容肆一下下轻吻着她细白的天鹅颈,滚烫的唇舌一点点碾磨着她嫩滑的皮肤,说不出的撩人。
乔舒漾强忍着他恶意的作弄,直到乔夫人以为她睡了,脚步声走远,才扭过脸冷冷道:“要做就做,这么多废话是不是不行。”
又是这副表情。
厌恶的,看不起他的表情。
可她凭什么?
为了不被扫地出门都躺在他身下了,凭什么还看不起他?
容肆目光幽冷地盯了她半晌,怒极反笑:“
那你就好好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乔舒漾用亲身经历证明,绝不能说男人不行。
等容肆终于要够了,她身体已经散了架似的,不像是自己的了。
容肆起身穿好衣服,黑色丝质衬衣,剪裁合体的西装裤,衬得他身形挺拔,肩宽腿长。
平心而论,他有一副绝好的样貌。
眉眼深邃,轮廓分明,气质、身材皆是一流。可惜是个衣冠禽兽,再好看也白瞎。
乔舒漾背过身去,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他。
男人却还不打算放过。
他慢条斯理地扣着袖扣,磁性的嗓音有种无情的温柔:“今天也算是给你上了一课,在男人床上,嘴巴最好不要太硬。如果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份,以后只要我需要,你必须随叫随到,直到我玩腻为止。”
乔舒漾猛地坐起身,扯得身下一痛,她拧紧眉,清丽的面容满是冷色:“不可能。”
大不了她明天就找乔夫人坦白,他们家至少还有养育乔可心的
恩情。虽然人死了……但她什么都不要,只求乔家能帮忙找合适的心脏就好。
这对她来说很难,但对他们世家财阀而言,不过是动动嘴皮的事。
至于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就当去会所嫖了只鸭!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容肆也没恼。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手插兜,一手朝后挥了挥,嚣张又狂妄:“我等着你来求我。”
当第二天,两人和乔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乔舒漾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吃得差不多时,容肆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主动挑起话题:“乔叔,听说当年找舒漾时,还有人胆子大到用自己的女儿来冒充?”
乔舒漾心头一跳,直觉不安。
他口中的乔叔就是乔老爷子。
老爷子曾是他爷爷的下属,年轻时一直颇受他爷爷照顾。还因年纪相差了十来岁,私下就以叔侄相称。
因此在乔家,他的辈分和乔夫人相当。
只听老爷子冷哼:“可不是?也不
看看他女儿什么德行,也敢鬻鸡为凤。”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牢里蹲着。”
铛的一声,瓷勺掉进碗里,砸出清脆的声响。
乔舒漾白着脸看眼前的海鲜粥,脑袋一片空白。
“漾漾,怎么了?”乔老爷子满脸慈祥,关切的表情丝毫不见刚才说还在牢里时的漠然。
乔夫人怜爱又疼惜地握住她冰冷的手:“漾漾是不是还没休息好?昨天就睡得挺早的。毕竟这半年为了还债和给养母看病,一天要打好几份工,真是太辛苦了,看你脸色都憔悴得很。”
说到这,她目光转向容肆,感激道:“幸亏阿肆替我们找回了漾漾,不然真不知道她还要在外面过多少苦日子。”
“应该的。”容肆话是对她说,幽深的眸光却瞟向乔舒漾,挑眉一笑。
无声的嘲讽。
乔舒漾桌下的手死死攥成拳。
是容肆找到她的,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乔家千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