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不可二。

“那你想去看看他？”静和寺并不算远。

“他现在在外面云游，去了静和寺也见不到，他都一百零三岁了。”

厉司决静静地听着，他让周折调查过无妄大师，的确是有这个人，说他治好了很多穷苦人的病，是专门来救苦救难的，以至于静和寺很出名，香火一直都很旺，不过他向来都不信这些。

不过按照温卿卿的描述，应该是懂医术的。

温卿卿仔细盯着厉司决的伤疤看，让厉司决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腿，“别看了。”

“你一共做了几次手术？”

厉司决脸色一变，原本轻松的氛围一下子就消失了。

察觉到厉司决情绪的变化，温卿卿立即说道，“我只是想了解你的情况，因为我仔细看了看，很多刀口，手术应该不少于七次，大手术估计就有三次。”

厉司决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