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的舅舅殷礼,闻言双眼一瞪,语气坚定地说:
“我乃大商遗孤,亡国之恨,岂能轻易忘怀?”
“至于你,安心当你的大乾皇子便是。”
“将来无论我成功与否,你都是大乾的皇子。”
“若我成功,你便是大商的帝君。”
枯骨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嘀咕。
这位舅舅看似豪爽,但说的话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殿下在大,岂是区区一个皇子所能概括?
而且,他对大乾的局势似乎一无所知啊。
萧玉安眉头微挑,继续问道:“舅舅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似乎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
殷礼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地说:
“你是说你携应龙卫绞杀他国余孽之事?无妨,只要不是我大商之人,皆可杀之。”
“至于我嘛,最近去了趟大草原,才回来不久。”
“你小子运气不错,否则还真不一定能见到我。”
萧玉安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知道舅舅去了哪里,也清楚那里的危险。
因此,他必须劝劝舅舅,以免他再入险境。
“那地方凶险异常,不足以应对还是让我来吧。”萧玉安语气诚恳地说道。
殷礼闻言一愣,随即瞪大眼睛,不解地问:“你说什么胡话呢?”
萧玉安见状,只得再次认真地说:“舅舅,那地方并非什么机缘之地,而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您若再踏足其中,恐怕凶多吉少。还是让我来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