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明显憋着气。
她凭什么承受这一切。
要是跟个受气包一样,她干脆不用活着了。
秦淮瑾穿上睡裤,一件一件地捡床上的衣裳,舔了舔唇,强迫自己冷静:“你就真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带着你的孩子跟东西一起滚,算吗?”
这狗男人庆幸她现在还有理智,直到三个孩子现在跟着他出去没地方住,所以才没提。
他居然还敢再问。
秦淮瑾深吸一口气,把手头的衣裳叠好,拿出衣柜里的行李袋依次装好。
他就这样穿着睡衣带着行李从卧室里出去。
柳沉鱼咬了咬唇,不高兴地往床上走,只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按在墙上猛猛亲。
她只觉得肺里的氧气都要被吸走了,海浪拍打船舷,孤零零的轮船在海面上摇摇晃晃,飘飘荡荡。
好一会儿,雨过天晴,柳沉鱼歪着头靠在墙上,轻轻喘气。
“你疯够了就滚。”
这时候柳沉鱼的声音冷得都要掉渣了。
秦淮瑾摸着她脸,脸色也很难看,他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问:“徐立功媳妇儿的事儿为什么不跟我说?”
柳沉鱼冷笑:“说什么,听你说准备卖儿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