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整整不安了一天的心,终于缓和了些。
他是怕的,怕沈默的父亲爸爸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怕他们像自己的父母一样,试用各种手段,让他与沈默分开。
自小的经历,让他没法把事情往好了去想,对于父母,他始终悲观。
如果他们不同意,他无法让沈默为了他与家人作对。
他的家庭不幸,不能让沈默成为第二个他,但是此时,顾辞觉得是自己想的太严重了。
不是所有人都跟他的父母一样。
只是不到一天的相处,他能感觉到,沈默他的家人包容心很强。
遇到事情,他们会彼此商量,互相理解,他为他能进入这样一个有爱的家庭感到荣幸。
这是他一直向往的。
而他家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往往第三句开始就是争吵,吵不够还要上手打一架。
感情在每一次歇斯底里的互相谩骂中越来越淡,现在只剩对彼此的厌恶与憎恨。
沈默趴在顾辞的身上,双手搭在他鼓鼓的胸肌上。
顾辞的胸肌手感很好,这些天他爱不释手。
顾辞放开被他含了半天的唇,抱着沈默翻了一个身,两人换了个位置。
顾辞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沈默躺在看顾辞展露在他面前的好身材。
手不自觉的摸向顾辞的腹肌,他以前偷偷看过,也偷偷摸过。
现在这些都是属于他的了,他摸的很轻,弄的顾辞有些痒。
沈默把那些敏感地方默默的记在脑子。
前戏做足了,顾辞俯下身,手下一个动作,沈默的裤子被拉到大腿根。
顾辞贴的更近了一些。
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信息素刚一释放出来,就融合到一起。
顾辞全程引领着节奏,沈默跟着他的节奏呼吸。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屋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越来越涣散。
沈默大脑空白了许久,顾辞要起身,沈默抱着他不松手,“等,等一会儿。”
顾辞很听话的没有动,久到顾辞以为沈默闭着眼睛应该是睡着了,但是他又不敢动。
沈默回过神后,睁开眼睛,一直隐藏在他眼里的生理泪水从眼角落下,“盒子里还有几个,我们再来几次好吗?”
顾辞自然是乐意的,他擦掉沈默的泪痕。
单手把沈默抱起来,换了一个姿势。
他庆幸以前在网络上做过功课,能给沈默更好的体验。
周雨下楼回到房间时,看到沈嘉文已经脱了衣服,在床上摆好造型。
沈嘉文朝着周雨勾了勾手指,周雨嘴角一勾,关掉室内的照明灯,只留床头边一盏昏黄的夜灯。
暖橘色的灯光,把屋里的气氛衬托的更加暧昧。
他也是练过武的,几步蹦到床上。
老夫老妻是有些默契在的,沈嘉文轻车熟路的把朝他扑过来的老婆一把抱住。
这一夜,楼上楼下皆快活。
这栋房子的隔音很好,互不打扰。
夜越开来越深,宝贝已经在客厅的狗窝里睡的四仰八叉 ,梦里啃着它的大骨头。
第二天,只有沈嘉文起来吃了早饭,昨晚推掉的会,改到了今天上午,他必须参加。
宝贝在他旁边陪着他,看着他盘子里的煎蛋流口水。
沈嘉文摸了一下它的狗头,把煎蛋给了宝贝,告诉它,好好看家,保护好他老婆后出门。
剩下的三个人,都是快到午饭时才起来。
周雨下午要去学校上课,决定去学校食堂吃午饭。
顾辞用冰箱里剩下的菜给沈默做了一份炒饭。
这顿饭吃完,沈默决定下午回H市,他要回去上班。
参加研讨会的报告他还没写,他要回去赶工。
顾辞没有意见,沈默怎么决定,他就怎么执行。
沈默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想告诉他,顾辞和他要回去了,估计他爸在上课,手机调了静音,没有接。
沈默就给他爸发了一个信息。
回到H市,沈默坐在沙发上盘着腿,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专心致志的赶制研讨会的报告。
顾辞去了一个空房间,接通了陈洁给他打的电话。
陈洁向顾辞汇报他交待的事。
陈洁,“张旭被拉去医院后,晚上他的父亲把他带走了。
具体被带去了哪里还需要继续查。”
顾辞问他,“他身上的伤严重吗?”
陈洁,“他当时断了四根肋骨,掉了十颗牙,轻微脑震荡。”
顾辞在心里想,这也不严重啊,还是他下手不够狠。
“继续查,我要知道他躲在哪里。”
陈洁应下后,顾辞挂断了电话。
顾辞站在空荡荡只有四面墙的屋子里,原本他打算把这间屋子当书房的。
他开门出去时看到沈默以一个他觉得不会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快速的敲击着键盘,他知道沈默在赶工。
赵院长其实没有催他,是他自己急。
顾辞回到空荡荡的屋子,给陈洁又打了一个电话。
让他去找室内设计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