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宁就看着他抬手摸了摸

那个牙印。

“！”

她猛地转回身去，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

但因为太着急，最后一节台阶险些踩空。

傅淮之牢牢把人抓住。

程悦宁如同触电了一般，迅速抽回胳膊：“谢，谢谢你！”

傅淮之看着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脸，眼底一片笑意。

“昨晚是我……”

程悦宁听到他开口替昨晚的事，一瞬间脑子像是炸开了烟花一般：“昨晚的事不怪你，那什么，这个事情也是你情我愿，要是我不愿意你也不可能勉强我，虽然……”

“虽然事出有因，但，但我也是自己愿意的，都是成年人了，懂得都懂！”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有谁的错，你不用多说，就那什么，就……就都过去了，我不用你负责，也不会缠着你的！我们就当一夜情！”

“嗯！对，一夜情！谁都没吃亏！”

她话说的快，思绪又有些乱，听起来便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傅淮之听到前面的时候，眉眼还是温和的，但越往后听，越不对味，听到最后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型。

“你说什么？”他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边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