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受不住他用这个语气说话,下意识别过了头。
“跟陆寻认识多久?”他突然问。
“……他……”江舒在他的俯首下,只觉得十分难堪,她说不出口。
“是什么?”傅时宴非要她亲口说。
“是初恋。”
初恋这个词一出,傅时宴身上的气压瞬间低下来,不忿和醋意快速发酵,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个学长——”他拉长了声线,“他专门回来找你的?”
江舒被迫抬头,眼中亮晶晶的,“不是,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傅时宴,你不能这样对我。”
上衣被他弄
了下来,对着镜子露出大片酥胸,对面大厦若是出来人,将会一览无余。
傅时宴却并没有松开力道,半是冷嘲,“倒是魅力大。”
江舒就这么忍受着难堪,没忍住回击,“那你呢,我只是几天不在你身边,就有女人爬上你的床,这算什么?”
两个人如同受到伤害的小兽,针锋相对,互相攻击最脆弱的地方。
江舒说完就后悔了,咬住下唇,委屈得不行。
“不是都看了视频吗,还在吃醋?”听到这个,傅时宴捏起她的下巴,“你刚刚可是当着媒体的面,倒戈前男友。”
到如今,倒像是非要分出对错一样。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江舒的声音小下去。
“没良心。”傅时宴俯首在她脖颈,吸出吻痕,小声道:“还喜欢他吗?”
他今天是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来了,江舒近乎疲惫,“四年了,他得成功到什么样子,我才能念念不忘啊,又不是人民币。”
这个回答让傅时宴忍俊不禁,那点怒意消失了不少,他圈紧江舒,力道很紧,“我的。”
他一边亲,一边动作,逐渐放肆。
江舒挣扎着,用力推,“你身上有烟味,我不喜欢……”
傅时
宴这才反应过来,这烟本来早就戒了,方才怒意上头,没有克制住。
“那你说,你爱我还是他?”他压低声音,很有磁性。
江舒被他吻到被迫仰头,“傅时宴,你是小孩吗?”
“怎么不回答。”
“当然是你。”江舒轻轻叹了口气,“傅时宴,我跟陆寻已经过去了。”
“他似乎并不觉得过去了,戴个围巾招摇过市。”傅时宴冷笑,“很喜欢织围巾啊你。”
江舒快要支撑不住,他的手往下探,她连忙说:“不织了,再也不织了……”
傅时宴没有后退的意思。
眼看对
面大厦的人走出了会议室,江舒往男人怀里钻,“抱我进去。”
他不动。
她急了,“傅时宴!”
“就在这做。”
这人!
江舒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生气了!”
她的发丝凌乱,有一些黏在了脸上,脖颈下肉眼可见的地方都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宣告了傅时宴的占有欲。
如果被人看见这个样子,那真的会完了。
偏偏傅时宴不紧不慢,还是没有松开她。
江舒急得没办法,突然张口,咬在他肩颈,傅时宴吃痛,所有理智回笼,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