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墨邪偶然看到无面和阿紫坐在亭中,前者温声细语地教导餐桌礼仪。
墨邪又去召来阿紫的礼仪师傅,在仔细盘问过后,发现不如无面所教。
终于,墨邪找到了理由。
——无面,是阿紫的师傅。
不仅是各种意义上的师傅,而且只用管吃管住不发工资。
多么划算,况且想解雇随时都能。
嗯,此言甚是有理。
墨邪安慰好自己,对无面和阿紫的亲近更加放纵,甚至无视。
直到某天,墨邪惯例与阿紫共同进餐,联系下有些岌岌可危地舅甥情。
“你师傅呢?”墨邪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墨紫,问道。
他只是想起来和无面很久不见了,得打声招呼。
毕竟再怎么样说,人家远道而来是客,不能怠慢嘛。
阿紫说无面近来心情不好,去庭院里想散散心。
“可用了午膳?”墨邪一张口就顺畅地问了出来。
阿紫握着汤勺的爪一顿,移过来的双目中意味有些古怪:“舅父……”
墨邪不明所以。
“您莫不是倾心于师傅?”阿紫歪着头问。
“怎么可能。”墨邪愣了一会后当即否认。
“她又教了你些什么!”没多久他又有些生气,开始盘问阿紫。
——没有猫教,阿紫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可是‘爱’不用教,它是看得出来的。”阿紫一句话堵住了墨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