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雀那两只情绪感知力很强强的小白猫,总会撇嘴反驳。
……状态真的有那么的差劲吗?叽里咕噜也曾向悠狸询问过。
“您有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得到这样的关切回答。
真要算的话,叽里咕噜自己也不记得了。
已经好久,过去好久了,他自己都不太记得自己的模样了。
“叽里咕噜前辈,你还好吗?”小猫后来都这么问过。
“没什么。”老鼠的长眉下,是被遮掩的神情。
也许是因为差点夺走一只,看着长大的小猫的性命,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有什么东西,在叽里咕噜的心中改变了。
又是一天中最寂静的时间,深夜。
红毛老鼠捧着从星罗堂厨房顺出来的酒壶,放在房檐瓦片上。
再摸摸袖口袋,掏出一个缩小版酒杯,满上。
扑鼻酒香,顺着透明液体落在杯中后弥漫开来,飞溅的水花在杯壁上滑落。
“香啊。”叽里咕噜已经许久不曾饮酒了,尤其是在变成老鼠后。
他凝视爪中的酒杯半晌,爪腕一扬,便一饮而尽。
如果有的选,叽里咕噜也不愿把白糖和悠狸的性命,当做棋子折腾。
可万般的无奈就在这——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