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银婆婆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老鼠,转身离去,“也不知道是谁忽然漂洋过海,来到老身这小小地盘,还心性不宁。”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老滑头。”只剩刻薄又隐藏担心的话语,在竹林中悠荡。
银婆婆走了,悠狸又悄悄走到叽里咕噜的身边,叹了口气。
“您……唉……您是知道我师父的,有什么事,您偷偷吩咐我就成。”嘱咐道。
叽里咕噜沉闷地“嗯”了一声,满满的高鼠风范。
正当悠狸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时,叽里咕噜却笑嘻嘻地张口。
“那就……来几块鱼饼尝尝。”
无视悠狸破碎的严肃神情,叽里咕噜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离开许久,老夫还挺想念你的手艺的。”
“是。”悠狸不理解,但是悠狸应下,准备照做。
他又砍了一些竹子捆起来,扛起竹子走向星罗堂。
至此,竹林中萧萧瑟瑟,再无一猫。
只有一只站起身的老鼠在其中踱步慢行,神色难辨。
“不来和小子告个别吗?”
头顶有滴滴答答的阴凉水珠掠过,叽里咕噜停下,抬起头。
那场回忆中的雨,穿越时空,于如今再从眼前稀稀拉拉地落下。
心有些加速地跳着,带来丝丝密密麻麻的疼痛。
当时有星罗殿的猫看着叽里咕噜,他和唐明一样,不得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