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明摆着是贾张氏故意设的套,就等着傻柱往里钻呢。可偏偏傻柱那性子,又冲动又容易心软,这回怕是真着了她的道了。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不能让贾张氏得逞!
一大妈打定主意,转身朝院外走去。她要去找三大爷,这老头儿虽然平时爱占点小便宜,但脑子好使,关键时刻没准能出个好主意。
……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几声蛐蛐叫声偶尔打破这沉闷的氛围。贾家屋内,昏暗的灯光下,贾张氏正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着红药水。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触目惊心,可贾张氏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傻柱啊傻柱,跟我斗,你还嫩点儿!”贾张氏一边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一边自言自语道,“等我把你房子弄到手,看你还怎么跟我横!”
“妈,你真要把傻柱的房子弄到手啊?”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床上传来。说话的是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
“怎么着,你心疼了?”贾张氏斜睨了秦淮茹一眼,语气不善地说,“别忘了,你男人是怎么死的!要不是傻柱那个短命鬼克的,他能那么早就……”
“妈!”秦淮茹打断了贾张氏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别再提了行吗?”
“怎么,我说错了吗?”贾张氏提高了嗓门,“要不是傻柱,你男人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咱们家也不至于过得这么苦!”
秦淮茹低下头,默默地流泪,不再说话。贾张氏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窝子上。这些年,她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还要忍受婆婆的谩骂和折磨,其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行了行了,别哭了,跟个怨妇似的!”贾张氏不耐烦地挥挥手,“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
秦淮茹轻轻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贾张氏躺下。
……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妈就带着三大爷来到了贾家。
“贾张氏,我问你,你昨天为什么要故意陷害傻柱?”一大妈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一大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陷害傻柱了?”贾张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昨天好端端地走在院子里,是他傻柱突然冲出来,把我推倒在地,还打了我一顿,这事儿全院的人都看见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我陷害他了?”
“贾张氏,你别装蒜了!”三大爷也开口了,“我昨天晚上亲耳听见你在院子里说,要让傻柱好看,你还想抵赖?”
“三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贾张氏梗着脖子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傻柱好看?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三大爷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敢说你身上那些伤不是你自己弄的?你敢说你没故意陷害傻柱?”
“我……”贾张氏被一大妈和三大爷一唱一和,逼得哑口无言。
“贾张氏,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一大妈冷冷地说,“你无非就是想趁着傻柱不在家,霸占他的房子!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得逞!”
“对,只要我们大家伙儿还活着,就绝不会让你得逞!”三大爷也附和道。
“你们……”贾张氏气急败坏,指着二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什么我们?”一大妈毫不示弱地瞪着贾张氏,“我告诉你,贾张氏,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傻柱的房子,你一间也别想得到!”
“好,好,好!”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二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们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说完,贾张氏猛地转身,回了屋,重重地甩上了房门。
一大妈和三大爷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他们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一大妈和三大爷走后,贾张氏在屋里越想越气,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憋闷得慌。她猛地一拍炕沿,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老不死的东西,还敢管我的闲事!傻柱的房子迟早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
她越想越觉得一大妈说得对,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得赶紧想个办法把傻柱的房子弄到手才行。可是,这年头房子金贵,没有一大笔钱和一大堆票据,谁肯轻易松口?
“钱,票……”贾张氏嘴里念叨着,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秦淮茹。
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每个月都有工资和各种票据,只要能把她的钱和票弄到手,那还愁啥?
想到这里,贾张氏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她慢悠悠地走到秦淮茹床边,阴阳怪气地说:“淮茹啊,你看你都工作这么久了,也该给家里攒点钱了吧?”
秦淮茹正在伤心,听到贾张氏的话,心里更加难受了,她低着头,小声说:“妈,我的工资每个月都交给您了,一分钱都没留……”
“放屁!”贾张氏猛地一拍床板,怒气冲冲地说,“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的?还不够我和棒梗塞牙缝的呢!我告诉你,秦淮茹,你男人死得早,你更得为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