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就算是寡妇,也比你这种偷鸡摸狗,不干人事的东西强!”
“我偷鸡摸狗?我怎么了?你倒是说说,我偷谁家鸡,摸谁家狗了?”许大茂被秦淮茹的话激怒了,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道,“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老子跟你没完!”
“你放开我!”秦淮茹挣扎着,可许大茂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挣脱不开。
“许大茂,你干什么呢!”一大爷看不下去了,冲上来拉住许大茂的胳膊,试图将两人分开。
“哟,一大爷,您老人家这是要英雄救美啊?怎么着?看上这小寡妇了?”许大茂斜眼看着一大爷,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一大爷被许大茂的话噎住了,气得吹胡子瞪眼。
“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秦淮茹也怒了,她一口咬在许大茂的手背上。
“哎哟!”许大茂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秦淮茹趁机挣脱开来,躲到了一大爷身后。
“反了你了!敢咬我!”许大茂捂着被咬的手背,怒视着秦淮茹。
“许大茂,你要是再敢动秦淮茹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一大爷挡在秦淮茹身前,对着许大茂怒目而视。
许大茂看着一大爷,又看了看躲在他身后,一脸怒火的秦淮茹,冷笑一声:“行,你们给我等着!”说完,转身就走。
许大茂走后,院子里的人也渐渐散去。一大爷看着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淮茹啊,你以后离许大茂远点,这个人,心术不正。”
秦淮茹点点头,她何尝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在这个院子里,她一个寡妇,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夜深了,秦淮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许大茂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她知道,许大茂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以后,肯定还会想方设法地找她的麻烦。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突然,她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撬窗户。秦淮茹心里一惊,难道是许大茂?他真的敢?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起放在床头的扫帚,慢慢地走到窗户边。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一个黑影正趴在窗户上,试图打开窗户。
秦淮茹的心跳加速,她屏住呼吸,紧紧地握住扫帚,准备随时给那个黑影致命一击。
窗户被慢慢地推开,黑影探进半个身子,似乎在观察屋里的动静。
就是现在!
秦淮茹猛地举起扫帚,朝着黑影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黑影从窗户上跌落下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秦淮茹吓得浑身颤抖,她扔掉扫帚,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打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地上躺着一个黑影,一动不动。
“是谁?”秦淮茹壮着胆子问道。
地上的人没有回答,只有微弱的呻吟声传来。
秦淮茹的心跳得厉害,她不敢上前查看,只能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她的喊声惊醒了院子里的人,不一会儿,就有人点着煤油灯,从屋里跑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人……有人……”秦淮茹指着地上的人,语无伦次地说道。
众人借着灯光,这才看清地上躺着的人是谁。
“傻柱?怎么是你?”
“傻柱!怎么是你?!”众人七嘴八舌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傻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捂着剧痛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墙,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他疼得龇牙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傻柱,你没事吧?”一大爷赶紧上前扶住他,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从秦淮茹窗户这儿摔下来了?你这是干什么呢?”
傻柱疼得直抽气,半天挤出一句话:“我……我……”
“你什么你啊?你倒是说啊!”许大茂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大半夜的不睡觉,趴人家寡妇窗户根儿底下,你说你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啊?”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秦淮茹听到这话,顿时羞愤交加,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傻柱不是那样的人!”
“哟,秦淮茹,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难不成我说中了你的心事?”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敢说你没想过跟傻柱……”
“你……”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许大茂,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揍你!”傻柱忍着痛,怒视着许大茂,他虽然平时有些傻气,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哟,你还想打我?就你这熊样,还想打我?”许大茂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脯,一副欠揍的样子。
傻柱气得就要冲上去,却被一大爷拦住了:“傻柱,你别冲动!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没弄清楚,你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