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玩笑话,花熇嫣还是羞红了脸:“啊,啥就闷骚了。不是,这,都那跟那呀!”
“不是你自己写的,那就是李博师兄教你的。他真能浪啊。旷男怨女,电话文爱!嘻嘻,抽添抽添,不如直接说抽了个插啊!”
“你胡说啥!这是白玉蟾的金丹歌,是长生养性的法门。”
“对对对,你说得对。一动一静,一进一退,来往抽添,这是男女同修,追求性福,共造极乐的不二法门。”
花熇嫣被她气乐了:“你满嘴歪理,好好的丹道,被你说得忒不堪。”
夏晓珊一本正经,拿腔拿调地教训花熇嫣:“什么叫不堪,饮食男女,乃是阴阳大道。你虽然是研究道家哲学的,但你所学都是书本知识。小嫣子,为师的,跟你讲哦,书上得来终觉浅,你还须要历练哈。什么叫历练,历练就是实际操作,简称实操。实——操——你听明白了?”
说到后来,夏晓珊自己笑场了:“哈哈哈哈,你导师的神色口吻,太难学,我学不来。”
“你太胡闹。不许学我导师的样子。晓珊,我真生气了,今晚不许和我一个屋子睡。”
“嗤——好笑啊好笑。说得好像本宫还稀罕你似的。这大别野有三间大卧室,你睡一间,我睡两间,就不去烦你,你求我去,我也不去。”
“哈哈哈哈,你一个人怎么睡两间?”
“本娘娘上半夜睡一间,下半夜睡另一间。两间来回倒腾着睡,你就羡慕嫉妒恨吧,你。”
“哈哈哈哈哈,这个福星苑,除了正房三间,还有大院子,随你便,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是别吵着我。”
花熇嫣和夏晓珊泡在温泉里,打情骂俏,拌嘴斗口,尽情嬉戏,把一整天地辛苦疲乏都驱散干净了。泡够了,也笑够了,两人选了卧室,准备分头去睡。
夏晓珊特意选了两边的卧室,把中间的卧室留给花熇嫣。
她笑着说:“晚上,我换房间睡的时候,会经过你的房门。我敲敲门,喊你起来撒尿。”
“你敢!”
“嗯,我好怕怕。”
两人各自进屋。花熇嫣刚刚掩上房门,准备睡觉。夏晓珊一阵猛敲,熇嫣打开房门:“怎么啦,门快被你砸破了。”
“熇嫣,你不要关门,我睡觉认枕头的。要是睡不着,我还来找你。”
“滚一边去,别来烦我。我不是你的枕头。”花熇嫣一推晓珊,笑着掩上门,真的没有关门锁。
“哎呀,我的抱枕不要我了,到哪里说理去。”夏晓珊故作伤心,呼喊着,进了隔壁房间。
听着隔壁房门开关的声音,花熇嫣吐了一口气,扔掉浴巾,换上睡衣,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花熇嫣已经进入黑甜的梦乡,而远在益州的李博,还在床上烙大饼。
这一天,他过得好不糟心。
今天他去找马院长,想敲定花熇嫣的编制。本来板上钉钉的事情,马院长就是不放准信。话里话外,不停地暗示:如果花熇嫣不接受辅导员的职位,恐怕他也很难办。好像他遇到了极大的压力。问他,他也不愿意讲,只管支支吾吾的左右搪塞。
从马院长那里出来,李博就烦透了。他的师妹啥脾气,他最清楚。花熇嫣虽然深耕道家哲学,表面上性格看似柔弱,实质上是无比柔韧。
一个是弱,一个是韧,两者差别巨大。
世俗道家主张的逆来顺受,花熇嫣根本不屑一顾。如果要她违心接受辅导员的职位,去体验高校行政职场的厚黑,是不可能的事情。应该想个好法子,让她不排斥辅导员那样的职位。可是,李博想不出好办法。
如果花熇嫣不能入职益州大学,那么他俩刚刚有点眉目的恋情,多半就要告吹。这是李博最担心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结局。
所以,李博下午打了几次电话找花熇嫣,他就想提前吹吹小风,铺垫铺垫,再探探花熇嫣的态度。万一,事情峰回路转了呢。毕竟益州大学是名校,辅导员的待遇不错,没有科研压力,还没有青年教师那种“非升即走”的压力。
可是,李博没有探到熇嫣的态度,却获得了令他坐卧不安的新情况。贺峰云对花熇嫣有意思。“情敌”陡然天降,李博气得睡不着觉。
贺峰云、李博还有花熇嫣是同门,导师都是王崇谦。
李博高花熇嫣三届,早毕业三年。贺峰云与花熇嫣同届,不过他是在职博士,年龄也比较大了。读博时,李博同贺峰云关系不错,经常一起喝酒聊天。因此,贺峰云知道李博追花熇嫣的一些故事。
其实,何止是贺峰云知道,大家都知道。
从导师王崇谦,到玄培书院的小师弟师妹们,都见识过李博射向花熇嫣的灼灼目光。甚至看楼的,都明白李博是多么热烈的迷恋花熇嫣。那种狂热,比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温度还要高三度,火苗还要大三围。
这次后院失火的感觉,令李博睡不着觉。他从床头翻到床尾,满脑子的往事,来回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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