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的熊心豹子胆,竟敢逼良为奴?行事如此跋扈,我就问你知也不知?”
陈氏心中一紧,强自镇定的道:“那不过是铺子里的管事亲自求到我这里来,想给远房侄儿寻一个活计。”
“我见那管事做事有几分能力,又见他侄儿确实有些伶俐,又是家里的老人了,这才想着让人去庄子上历练一番的。”
“啪!”的一声脆响,王茂才扫落了桌上的杯盏,瓷器落地应声而碎。
“陈氏,你的小心思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将家里原本的管事人手打发走,安插自己的人手进来,在家里折腾,这些我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
“但这一次,你竟然如此不顾家族的名声和脸面,放纵底下的人胡作非为,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人已经被关在县衙,你给我把后续处理好!
“若是那管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祸及家里,你也别掌家了,城外庵堂就是你的去处!”
说罢,他看也不看脸色灰败的妻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