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这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所以你就不要问了,好不好?”曹诚小声的解释道
听了这话的沈芷衣,很快就想到了什么,然后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而此时的谢危,自然是不甘心的,刀琴和剑书,就等着谢危开口了。
不过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燕牧被一刀刺中要害,眼看就不行了。
这下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因为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没想到,定国公竟然真的敢杀了勇毅候。
而事实上,别说是他们了,就连薛远自己也有些愣住了,他倒不是没想到,只是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毕竟作为对手对抗了这么多年,现在忽然死了,他觉得心中空唠唠的。
“爹,爹,薛远,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燕临直接向着薛远冲了过去。
不过很可惜,这不过是徒劳罢了,还没等近前,就被兴武卫直接给拦住了,薛烨见状,直接上前就要结果了燕临。
不过还没等他动手,就直接被曹诚拦住“二弟住手。”
“大哥,你为何不让我杀了他?”薛烨虽然有些不甘心,不过还是没有继续下手,而是直接问了出来。
而此时的谢危,才快步走上前,挡在了燕临身前。
而此时的薛远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还是道“来呀,把燕临给本公拿下,听后陛下发落!”
随着他一声令下。兴武卫直接冲上去,然后把燕临给拿下了。
“义父,你现在可派人搜查了,孩儿要先和谢少师聊一聊。”曹诚道
薛远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大手一挥,兴武卫如狼似虎的冲了出去,开始在勇毅侯府,翻箱倒柜的搜查起来。
而此时的曹诚,则是放开了自家夫人的手,来到了谢危身边道“谢少师,请吧,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此时的谢危心如刀绞,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暴露,所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曹诚,一起往里边走去。
而此时的沈芷衣,则是一直在回忆,自家夫君刚才那句话,身不由己,不是他的意思,能让他身不由己的,恐怕也就只有?
刚才她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此时的姜雪宁可就彻底蒙了,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崩溃了。
因为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也就是说她根本什么都没有改变,她所做的一切,如今都成了无用功,这让她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一切。
而此时同样难受的,自然还有沈玠,不过沈玠的难受,主要是因为惋惜,和自己的面子问题,刚才薛远可是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耿耿于怀的,不过这些和此时的曹诚二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此时他们二人,已经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定远侯,不知道你有何话要根本官说,还请说吧,”谢危道
“谢少师,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太多,你只要把东西交出来,那一切都好说,可逆若是不交出来的话,那可就难说了。”曹诚笑着道
“你,你这话是何意,本官怎么听不明白呢?”谢危迟疑道
“真的听不明白嘛?谢少师,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呢?我义父要找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好端端的,忽然跟着燕侯进了祠堂,到底都说了什么?”曹诚道
“定远侯,我好歹也是当朝太子少师,燕临又是我的学生,我做这些,好像没什么问题吧?”谢危沉声道
“呵呵,谢少师,你说的没错,你的这些個身份,做这些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你其他的身份,可就不好说了。”曹诚直接道
“嗯?定远侯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我还有什么身份?”谢危道
“呵呵,当然有了,谢少师你难道忘了吗?平南王的左膀右臂,一个是公仪丞,而另外一个就是谢少师你了,度钧山人谢危。”曹诚道
“嗯?度钧山人?定远侯,这种话可一点都不好笑啊,你若是没有证据的话,我可是要到陛下那参你一本的。”谢危道
“我是没什么证据,不过你身上藏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要是让人搜了出来,你打算如何跟陛下解释啊?”曹诚笑着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你为何要这么做?”谢危道
“我?我是个苦命人,和你一样,都是命不好,所以我自然是要报仇的,而平南王与我之间,那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自然要对他有所了解了,至于你的身份?那是公仪丞告诉我的,实话告诉你,公仪丞除了给我义父信件之外。”
“还给了我一封,关于你身份的信,本来我是不信的,但今日你去燕家祠堂的事情,让我相信了那上边的内容。”
“毕竟燕家的祠堂,好端端的,怎么会让外人进去呢?能进去的,必然是自家人才对,至于说老师?只怕不够资格吧?”
“谢少师,你说我是该叫你谢危呢?还是该叫你薛定非呢?”曹诚道
“你,定远侯,本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谢危沉声道
“无妨,我不管你能不能听得懂,只要你交出兵符印信,那我可以放你一马,毕竟你是义父的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