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注定会有很大变化、
“好了宁宁,你看你急匆匆的过来,想必现在应该饿了吧?来,咱们先吃饭吧,边吃边聊。”燕临道
姜雪宁听后也没有拒绝,于是燕临就赶紧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而与此同时周寅之这边,已经见到了曹诚,并把消息告诉了他。
“嗯?姜雪宁已经去了燕家吗?看来是时候了,你回去吧,最多五天,估计就会有所动作,小心着点。”曹诚道
“是,多谢侯爷提醒,小的这就先告退了。”周寅之听后,自然是赶忙单膝跪地行礼,然后才退了出去。
而在他走之后,曹诚也没有久留,而是直接就回了府中,但他并没有去见自家义父,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四天,在这天散朝后,他直接去了自家义父的房间。
“你说什么,临孜王竟然频繁的见了燕牧?他这是想要干什么?这是想要干什么?他疯了吗?”薛远惊怒道
“义父,我早就和你说过,这哈情不能做的太过,你看到了吗?这就是结果了,这沈玠明显是对薛家很不满了。”曹诚道
“建威啊,我知道,我知道了,不过当初的事情那也是形势所迫,而且现在大局已定,你就不要再说这些了。”薛远道
“义父,你不用担心,不就是纳妾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必如此多心,您还是想想,咱们该怎么办吧?”曹诚道
“嗯,建威,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现在真不是生气的时候,你是我的儿子,咱们是一家人,眼下应该同心协力才是。”薛远道
“义父,我当然知道这一点,要不然我就不回来告诉您了,义父,你要是让我说,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燕家跟沈玠一起处理掉。”
“反正现在陛下因为您的举动,对沈玠的态度也是大不如前,我们若是主动动手,陛下必然是很愿意的。”曹诚道
“不妥,陛下没有子嗣,皇室正统就只有临孜王了,他是不能死的,即便是陛下惩罚了他,最后也不过是不了了之。”薛远道
“义父,那就没办法了,毕竟很多事情,并不是咱们能够决定的,当然,也不是不行,还有最后一招,除掉燕家。
“只要燕家一倒,那沈玠自然还是会回来的。”曹诚道
“嗯,你说得对,只要没了燕家,沈玠还是一样会听话的,可是该怎么办呢?没有确凿的证据,燕家可不好对付啊?”薛远道
“义父,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本来若是要连沈玠一同对付,那大可直接去跟陛下说,他们两方勾结的事情。”
可现在若是要把沈玠摘出去,那就不好搞找借口了。”曹诚道
“嗯,我知道了建威,你先回去吧,容我好好想想。”薛远道
曹诚听后,自然是赶忙抱拳一礼,然后转身离去,从自家义父的书房里出来后,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刚才他就是故意的,毕竟他很清楚,马上就会有人给自家义父递刀,他马上就会有所动作的。
而到时候可不需要处理沈玠,自己今日对沈玠的敌意这么大,想来他们有所行动的那天,应该不会叫自己过去了。
而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此时的薛远,还真就考虑起,自己这个义子的情况了,其实以眼下的情况来看。
曹诚这个义子已经有些不可控了,按说应该直接处理掉,但现在他成了驸马,而且军中还有一定的威望。
这就让薛远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维持现状。
第二天上午,整个兴武卫都动了起来,不过很显然,结果是注定要让人失望的,毕竟足足三天过去了。
在这三天里,足够燕家把任何的蛛丝马迹抹平了,所以兴武卫大张旗鼓的动作,最后只能是虎头蛇尾了。
而对于这一点,其实薛远也早有预感,毕竟燕家要是真的那么好对付,也不至于拖延到今日了。
不过就在这时,他忽然收到了一封信,一封让他坐立不安的信。
他反复的看着这封信,仔仔细细逐字逐句的分析,在书房里来回度步,一直到天亮了都没停下来。
而此时的谢危这边,也遇到了麻烦。
“你说什么?他们怎么会乱动呢?王爷在我来之前,已经都通知他们了,没有我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乱来的。”谢危道
“公子,可他们确实是动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就连宫里也动了起来,”刀琴道
“嗯?竟然连宫里都动了?看来是网页不放心,派了个人来啊,能在这时候被王爷派过来的,恐怕就只有那位了。”谢危道
“谢危,你说的不会是公仪那个老家伙吧?要真是他的话,你可要当心了,这种时候王爷派他过来,绝对是没安好心啊。”吕显道
“我当然知道,可现在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哪,刀琴,你去把人找出来,我要见他一面,跟他好好聊聊。”谢危道
“什么?你说你要见那老家伙?我说,你可一定要慎重,那老家伙这次绝对是有备而来,可不能大意啊。”吕显道
“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倒是你,我可是听说,你最近频繁的去见那个尤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