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猜错了?这也太荒唐了吧?”王延姬听后,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
“夫人,我可不是猜的,我是靠闻的,我一进入房间,就闻到了那种那女之事独有的味道,怎么可能会有错呢?”
“我之前还一直好奇,他为何这时候让我过去,但是现在,就在刚才我想明白了,我知道是为什么了。”
“因为他要对付孙家,所以他才让我去,知道了他的秘密后,一层是表示亲近,还有一层就是威胁了。”
“你知道他让我干什么吗?他让我想办法,把他要对付孙家的事情泄露出去,而且还不能让人查到我身上。”楼犇道
“啊,竟然是这样吗?那夫君你想要怎么做?”王延姬一听自家夫君,没有发现自己和凌不惑的事情,她就放松了下来。
“这个容我先卖个关子,等着几日忙完了再说。”楼犇道
“哼,跟我还保密,那好,那我就不问了,水都凉了,快出来,咱们该休息了。”王延姬翻了个白眼道
“嘿嘿,夫人请稍等,我这就出来,这就出来。”楼犇笑着道
本来还有些兴致的楼犇,一躺在床踏上后,就浑身无力,无视了自家夫人幽怨的眼神,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楼犇每天都在卷宗的海洋里忙碌着,凌不惑怎么忍心让他夫人独守空房呢?作为上官,他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帮忙照顾。
一直到五天后,总算是忙完了,凌不惑满面笑容的道“楼兄啊,这几日真是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去我府上喝酒。”
楼犇听后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于是躬身一礼后,就上了马车,当然了,马车并不是楼家的。而是凌不惑的。
等到马车渐渐远去,凌不惑也回了公房,连续五日的操劳,饶是他的身体,也不免有些疲惫的感觉。
回到公房后,他直接躺在床踏上,睡起了回笼觉,等到他再起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他起床神了个懒腰,然后推开房门。
“侯爷您醒了,人我已经送回去了,还有,明天宴席的事情,我也已经安排好了,不知道侯爷您可还有别的吩咐?”鲁成道
“你把该做的都做完了,我还能有什么事情啊?行了,睡了一天,这身子骨都生锈了,出去走走吧。”凌不惑笑着道
而就在凌不惑睡觉的时候,楼犇可没这个好福气,他刚一回来,就被自家大伯父叫进了书房里。
楼犇虽然心里很不情愿,可还是恭敬地行礼,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等着自家大伯父先开口。
没办法,他知道自家大伯父心里憋着一口气,所以必然会找自己的麻烦,而自己自然不可能,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犇儿现如今飞黄腾达,不知道可还认我这个大伯父啊?”楼太傅道
“大伯父这话可就折煞侄儿了,侄儿是楼家子弟,自然是”楼犇道
“行,既然你还认就好,你如今到了廷尉府,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你可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明白吗?”楼太傅道
“是,大伯父放心,侄儿明白。”楼犇直接诶躬身道
“嗯,不错,不错,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啊?”楼太傅笑着问道
“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整理了一下卷宗,毕竟之前凌大人得罪了杨大人,所以在交接上那面会有些麻烦。”楼犇解释道
“不对吧?老夫怎么听说,你查了不少有关于孙家的事情?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凌不惑的意思啊?”楼太傅问道
“嗯?大伯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侄儿怎么听不懂啊?”楼犇道
“呵呵,还在跟老夫装糊涂,看来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也罢,不过犇儿你记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会以为,廷尉府那么重要的地方,我会不安排眼线吧?”楼太傅道
“大伯父英明,真是让侄儿佩服的五体投地,大伯父您放心,侄儿今后也会带些有用的消息回来的。”楼犇道
“呵呵,不必了,不必了,你的消息,老夫可受不起啊。”楼太傅道
“大伯父,您可千万不要客气,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嘛?大伯父,您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告辞了。”楼犇道
看着楼犇离去的背影,楼太傅的脸色变得很是严肃,此时的楼太傅很生气,自家这个侄儿,是真的不打算跟自己缓和关系了。
自以为能够靠凌不惑步步高升?那就看看,到时候到底能不能如愿!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楼犇,嘴角出现了一抹笑容,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楼犇这次没有带自家夫人去赴宴,原因是自家夫人有些不舒服,所以他就自己来到了襄武侯府。
当凌不惑看到他一个人的时候,神情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道“楼兄啊,你夫人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啊?”
“额,侯爷,我夫人可能是这几日有些劳累,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今日就没有跟我一起过来,还望大人见谅。”楼犇躬身道
“嗨,无妨无妨,你夫人来不来那是你的事,你来了就行,不过晚上要是独守空房了,可别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