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若若可没法比,若是自己想不开的话,那只是自寻烦恼罢了。
而与此同时的鉴查院中,陈萍萍正在叮嘱范闲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我回来的时候肖恩必须死?我没听错吧,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到了北齐可就把人交出去了,到时候他是生是死跟我无关了。”
“到时候他的生死我可控制不了。”范闲抱怨道
“你是控制不了,但是有人可以啊?况且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整个北齐只有上杉虎一个人希望肖恩活着嘛。”
“你大可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好了,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先回去吧。”陈萍萍说完后,根本就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最后范闲,只能满脸郁闷的离开了房间,然后径直往王启年处行去,一到地方就一头扎进了书架前,开始仔细查阅起北齐的资料。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终于是到了他们出发去北齐的这一天,燕缺大张旗鼓的坐着一辆马车,跟着使团出了京都。
≈t;divcassntentadv≈gt;等到他们出城后,此时在御书房里的庆帝对一旁的陈萍萍道“你觉的这次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有什么疏漏?”
“陛下,臣以为,即便是此次有什么疏漏之处也无妨,毕竟现在咱们占据上风,即便是这次不成,也可以有下次。”陈萍萍道
“嗯,你说的倒也有理,也罢,反正现在咱们也没办法插手了,那就顺其自然吧,对了,最近盯紧李云睿。”庆帝道
陈萍萍听后自然是赶忙行礼,然后就被人推出了御书房,庆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
而此时北齐这边,也收到了庆国使团出发的消息,只不过此时他们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的。
其中以沈重为首的一批少壮派,自然是不希望肖恩平安回京的,不过因为这次南庆使团有大宗师随行,所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况且也根本无需有太多的动作,只要言冰云在自己手中,那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所以他们倒是稳坐钓鱼台。
可是上杉虎这边那可就不同了,此时的上杉虎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救义父。
毕竟别说现在燕缺已经是大宗师了,就是他还没突破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就更别说是现在了。
所以他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毕竟万一要是有机会呢?他要是不去的话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而当沈重得知上杉虎还是去救人了之后,嘴角闪过一丝讥讽。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日,范闲带着使团慢慢的往北齐行去,而燕缺早在两天前的夜里,就已经离开了车队。
燕缺虽然走了,可是范闲心中一点都不慌,毕竟燕缺虽然走了,可不是还有黑骑嘛?自己照样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而此时的五竹已经到了苦荷的隐居之地,两人没说两句就大打出手,海棠朵朵在试探出了一招后,就直接离开了。
时间一晃又过了三天,燕缺和海棠朵朵不期而遇,一见到海棠朵朵,他就直接拦在了她面前。
海棠朵朵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直觉告诉她只要一动自己就会死。
虽然很荒谬,但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然后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尊驾是何人,为何要拦住小女子的去路?”
“小女子?这天底下小女子不少,可是能够达到九品上的,只怕就只有你一个吧?我说的对吗,海棠朵朵?”燕缺笑着道
“既然您什么都知道,那么您到底是谁?”海棠朵朵不得不再问一遍。
“好了,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本座燕缺,这次是去找你师傅切磋的,既然碰巧遇见了,那就请你给本座带个路吧?”燕缺道
“什么?你说你是,你说你是,您是燕缺?燕宗师?”朵朵听后顿时被吓了一跳,心中的疑问直接脱口而出。
“呵呵,你觉得这天底下,有人敢假扮我嘛?”燕缺反问道
“前辈恕罪,小女子不知前辈驾临,还望前辈恕罪。”朵朵赶忙道
“行了,这些客套话就免了吧,你还是前头带路吧。”燕缺摆摆手道
“前辈,我师父处前些天来了一位蒙眼的宗师,他只怕是没什么时间跟您切磋了。”朵朵沉声道
“本座知道,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负责带路就好了,本座知道你要去做什么,这件事你就别惦记了,你做不成了。”燕缺道
“是,晚辈明白,晚辈这就给您带路。”朵朵到也干脆,其实她从燕缺说出名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只怕是没戏了。
而燕缺见朵朵这么识趣,到也乐得清闲,毕竟要是真的一不小心伤了人,难免要落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声,总归是不好听的。
而和朵朵一样心情的还有上杉虎,他还没等靠近使团,就被黑骑拦住了去路,此时的他脸色异常的难看。
他知道,今天这人自己是救不成了,只能够等使团到了京城后再做打算了,于是直接带着人就离开了。
范闲虽然不知道这些,可是这一路风平浪静的,他也知道是黑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