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花魁之名,可惜了,你没机会活着回去了。”燕缺摇了摇头道
司理理听后表面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可是嘴里却道“不知道,小女子能不能知道,小女子要怎么样,才能保住这条命?”
陛下,其实您又何必问臣呢?你我都知道,那范闲背后的人,这天下没人能对付得了,所以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那后果可不堪设想,所以臣以为,还是应该关他一段时间,挫挫他的锐气,毕竟咱们不能总照顾他对吧?”燕缺道
“嗯,你说的有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先让他冷静冷静,一个月之后再说其他的吧。”庆帝点头道
在和庆帝谈完了之后,燕缺就直接告辞了,等到他走了之后,庆帝慢慢的起身走向了工作台,开始制作起弓箭来。
燕缺也没客气,直接坐在了庆帝对面,而这时候庆帝道“燕缺啊,那桌上的奏折,你知道都是些什么吗?”
“不是,师傅,我没干什么啊,我又不知道那燕,那燕大宗师突破,我就是抱怨两句而已,哪里会这么严重?”范闲不满道
“抱怨两句?是,没错,可你抱怨的时候,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场合!因为你抓了司理理,这京城但凡是说得上话的衙门,可都派了人。”
≈t;divcassntentadv≈gt;“我鉴查院这些年,本就得罪了不少人,你在那种场合口无遮拦,他们一本奏折递上去,整个鉴查院都要跟你一起倒霉!”言若海道
“那个,言主办,你看这个事情他怎么办啊?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是?总不能一直这样吧?”费介开口求情道
“费老,不是我不讲情面,实在是你我二人,就算是把朱格也算上,都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费介听后只能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方案,等到了三处,范闲是终于能活动了,于是就赶忙道“老师,这是不是也太夸张了?我?”
因为言若海有意的加快速度,所以没多久他们就回到了鉴查院,当费介看到言若海竟然让人帮绑了自家徒弟。
“陛下,臣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都是弹劾鉴查院的吧?而且这些人,一定是拿臣做了筏子,臣说的可对?”燕缺道
“呵呵,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没错,那些都是弹劾鉴查院的,不知道爱卿你怎么看啊?鉴查院当真该罚嘛?”庆帝又道
“哎,好好好,来呀,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武先生送过来?”言若海回头一脸严肃的吩咐道
“言主办,你放开我,不就是燕缺吗,你以前不也没少,不就是大宗师吗,有什么了,等等?你是说大宗师?他突破了?”范闲说着说着才反应过来,然后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什么你啊?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你就不知道留个心眼?”费介道
“老师,这个事儿他真的不怪我,我是真不知道燕缺,哦不,燕宗师突破了,我要是知道的话我怎么敢说啊?我真是冤死了我。”范闲道
“行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这几天就安心在三处待着吧,等风头过了,我再想办法放你回去。”费介道
“这,也只能如此了,对了老师,王启年不会有事儿吧?”范闲道
“行了,他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费介说完后就直接离开了,留下了范闲一个人郁闷的坐在那。
听了这话的范闲,神情变换不定,他知道,他要是敢说一句不交,那言若海一定会走,而他一走,刚才那些人就都会回来。
“呵呵,言主办您说笑了,我怎么会不交呢?我只不过是想要跟你一道回去罢了,走吧,言主办?”范闲笑着道
“范闲你给我闭嘴!你想死别连累我们!大宗师的名号也是你能直呼的!来呀,把他给我抓起来,听后大宗师发落!”言若海大声喊道
得了命令的其他人自然是一拥而上,很快就把范闲抓了起来,而这时候范闲才反应过来,言若海刚才说了什么。
而这一幕的发生,在场的官员们没有任何人意外,对于言若海的前倨后恭,也没人嘲笑,就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一般。
“言主办,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算我赵某欠你个人情,告辞了。”赵武说完就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嗯?什么都愿意做?好啊,那我现在火气很大。”燕缺似笑非笑的看着司理理道
听了这话的司理理脸色一变,随即就看想了那双眼睛,当她对视上那双眼睛的时候,顿时被吓了一跳。
而此时的言若海,根本就没心思搭理他,他现在只有一个心思,赶紧把范闲带回去,然后交给费介去处理。
“言主办您实在太客气了,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带人来的,你把人直接交给我就行了。”赵武见言若海这么识趣,也换上了一副笑脸。
“什么?对大宗师不敬?我的好徒儿啊,你到底又干什么了?”费介听后也是一阵头大,赶忙追问道
而燕缺这边,在从皇宫出来后,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守备师。
言若海在见到来人是谁后,赶忙换上了一副笑脸,他敢保证,他这辈子都没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