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二人从废墟里爬出来,唏嘘感叹。我上前一看,孙廷文的头上流满了鲜血,很显然,他的头被木板划破了。佳林的右胳膊也被钉子划来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他连忙用左手死死地捂住,疼得呲着牙,嘴里“嗤嗤”地倒吸着凉气。 “上医院,快上车!”我喊了一声,就往外跑去,边跑边喊,“三叔,你也去,检查检查。” 我顾不得锁门,飞快地启动车子,拉着三人快速向镇医院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