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楚橙就感觉自己生生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吓得她本能发出一道尖叫,“啊!”她没想到小隔断门里有人。
小笼包小声道,“能不能照顾我的小心脏,他是熟人,没关系。”他知道刚才这男厕里只有刚才那位伯伯。
应该是他!
此时,
隔断外传来一片嘈杂的议论声,
“我怎么听到女人声音?”
“听错了吧。”
“不会有人偷吃吧!”满脸猥亵的男人竖耳倾听。
“一定是女卫那边传过来的。”另外一个男人摇摇头。“这是男厕,哪里有女人?”
“明明男厕有女音!”
“一定有人在乱搞!”另一个肥胖的男人随声附和,小小的眼睛四处巡摸。
“如果有,可以免费看个现场直播,上次xx新闻报道不是说有一个厕所门事件吗?”银荡的男人声音在男厕上空响起,极为刺耳。
污言秽语响在耳畔,楚橙的脸更红了,但唇间的琥珀气息刺醒了她的神经,她长呼一口气,转而压低声音准备问儿子这里是什么熟人时……
她头微微抬起,正巧,龙啸渊低头想俯视这个闯入男厕,更是生出奇葩儿子的女人。
她抬头,
他低头。
两个人的唇就那样生生的抵在一起,一凉,一温。
他的自制力第一次因为一个陌生女人的吻而无法自控。
该死!
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吻。
顶多算是撞唇!
不过,
这个女人的唇上未施什么
化妆品,属于纯天然口感,而且双唇饱满柔软,如雨后浸润过的花瓣般滋润。
这一声极低的音量还是将楚橙从刚才的懵圈里唤醒,她身子迅速后退,感觉粉腮似乎是被一种毛扎扎的东西滑过。
来不及多想,楚橙抬手一把攥住小笼包胳膊,准备马上离开这里,这时儿子反手扣住她手道,“等我下,妈咪!”小笼包很谨慎。
混乱之音渐渐远去。
小笼包将脑袋伸出隔断门外,故意扯着喉咙喊了两嗓子,“有人吗,有人吗?”
久久没有回音,小笼包这才放心的抓着妈咪的胳膊推开隔断门,立时就冲了出去,二人一路小跑,冲出男厕。
小笼包一想到那个伯伯下身……黑黑的头发……全身就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
他扯着楚橙将钱扔桌上,二人就慌忙的离开了餐厅,他可不想让漂亮的妈咪给伯伯洗白白了!
那样画面有点惊悚!
他后悔向那个长着胡子的伯伯介绍妈咪了!
再说,妈咪还年轻!
他反悔了!
直到上了敞篷车,楚橙才扭头训斥蔫下来的儿子,“知道错了吗?”她气儿子将自己拽进隔断,白白丢掉了自己的吻,而且又是在男厕里,太尴尬了!
简直就是“人在厕窘!”
可气!
可恶!
“妈咪,我错了。”小笼包很乖的向妈咪道歉,“我不应该拽着你进男厕小门。”
“哼!”楚橙想起在隔断里与一个陌生男
人吻上的事情,心里就一阵恶寒。
看到楚橙脸一直沉着,小笼包不得不将小身子趴在后座上,“妈咪,还是打屁屁吧,别打脸,我还要见人。”
褪好裤子,小笼包扭头道,“妈咪,可以打了。”
手扬在半空,楚橙看着儿子白白花花的小屁屁,唉了一声,将手轻轻落下来,然后给小笼包抻上裤子。
小笼包手捂着嘴偷偷乐了,他知道妈咪舍不得打他呢。他的小屁屁可金贵着呢。
饭后回到家,小笼包双手撑在沙发上,很认真的望着楚橙,“妈咪,能不能提个要求?”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圆又亮。
“我以后不想穿背带裤了。”
“为什么?”
“撒泡泡解不开扣子,结果还打了我的小羞羞,我都不知道打坏了没有?”小笼包说到最后,神情变得沮丧起来,这可是自己的超级秘秘武器。
“那还不是解开了。”
“不,是伯伯帮我解开的。”
“哪个伯伯?”
“那个不是说了,不讲卫生的伯伯,而且羞羞长头发,脏死了……”小笼包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头,不过泡泡甩在人家外套上,他卖妈咪的情节可是没有说。
一片乌鸦嘎嘎的从楚橙眼前飞过。
“那个……熟人是谁?”楚橙还是想起在男厕尴尬的一幕,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接吻了。
“熟人就是伯伯啊!”
噗的一口血,差一点从楚橙喉咙里喷出来。
楚
橙怎么也没有想到,和自己接吻的人竟然是儿子口中的伯伯!还伯伯,得多老啊!而且连见都没有见过!
冲到卫生间,她抓起牙刷就拼命的刷牙,直到将牙都刷出血了……她才双手拄在洗脸池上停下。
“妈咪,能不能让一下?”小笼包挤进卫生间,楚橙这才放好牙刷离开。
他将小手洗白白,洗到一半的时候,小笼包才想起伯伯记在掌心的号码,不由抬手一看,数都没了,只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