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正享受着美味的早餐,管家张福就来了。
一进门,就赶紧向凌子溪行礼问安。
凌子溪看着管家说道:“管家,你这么一大早找我什么事?”
张福赶紧将库房钥匙递上说道:“王妃,王爷让老奴将这库房钥匙交给您,王爷说了,以后王府库房里所有的东西您随便用。”
凌子溪眉头一皱说道:“管家,我昨天就说了,我可不是你们的王妃,还有,这库房钥匙我是万万不能要的,你回去吧!”
张福知道这是王妃还在生气呢,赶紧说道:“王妃,您别为难老奴了,您要是不收下这库房钥匙,那王爷肯定会责罚老奴的。”
说着就把库房钥匙放在桌面上,然后又赶紧向凌子溪告退,急急忙忙的走了,生怕走晚了,凌子溪又把钥匙还给了他。
海棠看着这钥匙,说道:“小姐,这怎么办?”
凌子溪拿起钥匙说道:“一会给他送回去。”
只是她们这边刚吃完早饭,那边那嬷嬷又带着一众丫鬟进来,三下五除二的把桌子收拾干净,就看到又是各种各样的点心摆上了桌。
凌子溪和海棠现在也不问,也不说话了,反正问就是王爷让她们送来的。
等丫鬟婆子都下去以后,海棠看着满桌的点心说道:“小姐,王爷这是打算把咱俩挣死吗?”
凌子溪笑着说道:“你想多了,走,找他去。”
二人一出院子,路上遇到的小厮丫鬟们,一看到凌子溪,都是立刻毕恭毕敬的叫道:“王妃,早安!”
凌子溪也不想跟这些人废口舌,她叫住一个小厮,让他带路去夜玄渊的院子。
小厮赶紧领着凌子溪和海棠就去了王爷的冷院。
到了冷院门口,小厮就赶紧退下了,王爷的冷院可不是他们这一般的小厮可以进去的。
凌子溪抬头看了一眼院门上“冷院”两个字,抬脚就走了进去,海棠在后面赶紧跟上。
已经得到消息的夜玄渊已经坐在轮椅上等着凌子溪了,他就猜到管家只要把那库房钥匙一送去,凌子溪一准得来找他。
暗一见凌子溪来了,赶紧满脸堆笑的说道:“王妃,您来了,王爷正在屋里等着您呢?”
等着她?那刚好。
凌子溪推开门就往夜玄渊的屋里走去, 海棠正要跟上,暗一一把拉住了她。
“你干嘛?”海棠瞪着暗一说道。
暗一陪着笑脸道:“主子们说话,咱们就在外面守着就行。”
“不行,我可以时刻保护小姐的安全。”海棠说着还要往里进。
暗一:就王妃那功夫 ,真要有什么,还不一定谁保护谁呢?
“海棠,你就在外面等着。”屋里传来凌子溪的声音。
海棠听到小姐这样说,把暗一的手一甩开,走到门边站着,那眼睛还时刻保持着警惕,仿佛里面只要有一点动静她就要冲进去救小姐似的。
暗一只好自嘲的笑笑,走到离房间门远一点的地方站住,他可不敢像海棠一样就站在门口,要是让王爷知道自己听到他是怎么哄媳妇的,那他肯定死的很难看。
再说凌子溪一进到屋里,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夜玄渊,把库房钥匙往他怀里一扔,然后冷冷的说道:“本小姐还真不知道那个要杀我的战王原来还是个残疾,只可惜了,我那么好的医术也没能治好王爷的腿。”
凌子溪其实就是故意嘲讽夜玄渊,因为她知道他的腿根本就没有问道。
夜玄渊当然知道凌子溪早就知道他的腿没问题,他淡淡一笑,站起来,走到桌前坐下,说道:“王妃,本王也是实在不得已,你过来坐,本王说给你听。”
凌子溪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说道:“王爷,您说吧,反正没事,刚刚吃饱了,就当听你讲故事消消食。”
夜玄渊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故事:“我的母妃只是个卑微的小宫女,因为被皇上临幸而有了我。可在我出生后,她就被太后赐死,只留下我一个人。”他的声音平淡而低沉,仿佛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眼神却透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奈。
凌子溪看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
夜玄渊接着说:“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皇宫里没有人关心我、爱护我,我只有靠自己才能生存下去。所以,我努力学习武功,希望能有一天保卫国家,能让父皇多看我一眼。”
“我曾多次出征,面对无数敌人的威胁。每次战斗都充满了危险,但我从未退缩过。”夜玄渊的声音变得激昂起来,仿佛回到了战场上,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坚韧与勇气。
然而,就在这时,夜玄渊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可是,当我回到朝廷时,却发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皇上和太子对我产生了猜忌和疑虑,甚至试图暗杀我。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威胁,想要除掉我。”夜玄渊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失望,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凌子溪静静地听着,心中的怜悯逐渐转化为愤怒。这些宫廷斗争的阴暗面让她感到震惊和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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