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开金口,游说一下你的父亲,帮我放个人。”
祁同伟充满金属质感的变声听上去好像尽在掌握,但实际上他的内心也“砰!砰!”直跳,他还是有些害怕沙果果直接翻脸的。
“我父亲?游说?放人?”沙果果品味了几个关键词,冷笑一声,“你是那个谁的人?”
好一个沙果果,坏归坏,是真聪明。
“什么意思?”祁同伟的回话冷静而简短,实际上心里已经慌了。
“朋友,你是猪吗?”沙果果冷静而睿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有这本事,能拿到那么多要命的玩意儿,放着那么多钱都不要,还能用追溯不到源头的手机联系我,这么大的动静,不是一般的事儿。”
沙果果的分析鞭辟入里,祁同伟也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
沙果果见祁同伟不回话,接着说道:“而现在,你想让我说动我父亲帮你捞人,什么人需要我父亲出动呢?怕不是我父亲,而是夏曦伯伯吧,那你需要捞的,不是个年轻人。朋友,我讲的对吗?”
祁同伟一时语塞,但是既然已经被沙果果摸了底,也干脆破罐破摔,直接明牌,“对,老子就是要捞个老头子,钟永承,怎么样,钟家和你这个把柄,孰轻孰重?”
沙果果听到祁同伟这么说,倒是内心暗自对对方高看了一眼,“你也算爽快人,但是我实话实说,钟永承,不好捞。”
“你就说怎么干吧,你是不是还寻思我跟你商量呢沙公子?”祁同伟眼见沙果果要推脱,连忙拿出严肃态度,往前逼近一分。
沙果果这么聪明的人,却不会让祁同伟牵着鼻子走,而是又做出了另一番猜测:“这事未必干不成,但是我得想想方法,不过我倒是有另一个问题想问问你,你……是不是侯亮平?”
“嗯?”祁同伟下意识发出疑问,然后连忙否认,“我不是,你别瞎猜了。”
“呵,别逗了,除了钟家的女婿,谁还能这么卖力捞老钟?”沙果果此时一点也不慌了,他知道现在对方想要自己帮忙,那就一定得做成公平交易,不能让对方予取予求。
“你怎么知……吱哇乱叫的在这?别跟我整这有的没的了,你再废话,就准备出道吧。”祁同伟恼羞成怒,做出要翻脸的架势。
“行,不过我得先想想怎么办,放老钟,得有个由头,要不然对老爷子来说也是有后患的。”沙果果斟酌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件事有风险。
但是如果能通过出力、纳投名状加入,沙瑞金的位置,他祁同伟想坐坐,也不是做梦了。
就像唐僧去揭开孙悟空五指山上的“唵、嘛、呢、叭、咪、吽”六字大明咒,放孙悟空出来,难道就说明唐僧比孙悟空本事大吗?一个道理。
扯远了,说回正题。
“那你说说怎么弄?”祁同伟反问道。
沙果果沉思了一会儿,要不说人家坏也有坏的本事,还真让他想到了。
但是他可不能在电话里讲,便先挂断了电话,让祁同伟等他一小时。
一小时后,沙果果也使用了变音设备,用加密电话和黑电话卡,给祁同伟打了回来。
“我怎么确定还是你?”祁同伟问道。
“我是我。”
“压着腕……好小子,行,说吧。”
沙果果则是非常小心,“这次通话不要说任何其他的事情,我只说你该怎么干。”
“行。”祁同伟满口答应,“只要你给出法子来就行。”
沙果果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始说道:“帝都有个纨绔叫钱小天……其实他的真实身份是夏曦的儿子!”
这下可真给祁同伟雷坏了,举着电话久久说不出话来。
电话另一头的沙果果也是点起一根烟,抽了两口平复一下心情:“还在吗侯亮平?你要是怕了,就当我没说过,你收下十亿美刀,把证据都还给我,带着钟小艾润出去得了。”
“我不……我不是侯亮平。”祁同伟缓了口气,这才词不达意的回答道。
“算了,我不管你是谁,为了避免被监听,说点别的吧。”沙果果说道。
“行吧,讲讲廉政怎么样?”
“可以,说吧,我的侯青天。”
“是的,果果。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我们下一步如何更好地贯彻落实廉政工作。”祁同伟直接切入主题,表达了他的意图。
沙果果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认真起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侯局长,你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或者建议吗?”
“首先,我不是侯亮平,其次,我认为我们需要加强廉政教育,提高全体干部职工的廉洁自律意识。”祁同伟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只有让每个人都认识到廉政的重要性,才能从根本上减少腐败现象的发生。”
沙果果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教育是基础。我们可以组织定期的廉政培训,邀请专家学者进行授课,同时结合案例分析,让干部职工深刻认识到腐败的危害性。”
“除此之外,我认为我们还需要建立健全的廉政制度。”祁同伟继续说道,“制度是保障,只有建立了完善的廉政制度,才能为廉政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