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有所改观的。”
安立盈听懂了祁司礼的意思,猛地抽气,喉管被气流呛住,狂咳起来。
祁司礼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安立盈眼神防备,接过纸巾,擦了擦嘴,慌不择词地解释。
“祁先生,我真没那个意思,你真的挺好的,就是不适合我……”
安立盈说不下去了。
祁司礼眸光闪烁,表情复杂,“我伤着你了?”
越说越觉得难堪,安立盈急忙摆手,“没,没有。”
她才不会承认。
他们之间到此为止,最好再也不见。
“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立盈从祁司礼的臂弯下钻出去,拿起包包,忘记没洗脸这事,风一样的逃走。
祁司礼坐在原地并没有动,目光追随着安立盈。
丸子头在安立盈的脑后一跳一跳的,像似小兔子的短尾巴。
祁司礼的眸色越发深沉,向来兔子都逃离不开狐狸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