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体态画的，至于为什么无脸，是因为那晚没看清少司命的脸。

虽然确定少司命是男人，但她潜意识里还是把少司命当做女人对待。

甜甜珂深吸一口香烟，缓缓吐出，瞥了眼苏恒，问道：“凌霄，你知道少司命吗？”

“《秦时明月》里的那位？”

“没错。”

“你觉得少司命厉害吗？”

“时间有点久了，让我想想。”苏恒陷入回忆，小时候放学回家，自已便会蹲在电视机前看CCTV-1的《秦时明月》，只是放送顺序似乎有点乱。

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它的主题曲《月光》，前奏一响，就有会有种悲凉沧桑无力感。

“少司命很厉害，是一等一的高手！”

“恭维还是发自肺腑？”

“肺腑之言。”

甜甜珂微怔，本以为心高气傲的凌霄会目中无人，没想到对少司命的评价如此之高，这就是所谓的英雄相惜吗？

倒是自已心胸狭隘了。

犹豫了一会儿。

甜甜珂试探道：“你喜不喜欢少司命？”

“我对她印象不深，谈不上多喜欢，但至少不讨厌。”苏恒实话实说道。

“凌霄，其实少司命是男的！”

“男的？”

苏恒愣住，眉头高高皱起，少司命男的？记忆错乱了？她不是阴阳家的女流高手吗？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看着凌霄吃惊的表情，甜甜珂得意洋洋，跟陌生人吐露秘密的感觉，太TM爽辣！

甜甜珂胳膊勾住苏恒肩膀，眉飞色舞道：“少司命就是故意让我们以为他是女的，不然他为啥不说话呢，对不对？”

苏恒捏着下巴。

仔细思考一番，点点头：“有道理。”

紧接目光落到肩膀的【玉手】上面。

“不好意思。”

甜甜珂一脸尴尬，也是意识到自已有点说嗨了，话又说回来，一向跟男人肢体接触便会恶心的自已，这次居然没有作呕的感觉。

真是奇怪。

刚想撒手，便听到凌霄淡然笑道：“没关系，抓紧了。”

甜甜珂困惑：“什么意思？”

下一秒。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